“呜啊啊嗯!…… 要破了嗯…… 哥哥,啊啊,你好大…… ”他迷乱地叫道,甩着一头贵气的棕发,把屁股撅得老高。
“看你骚的。”肉壁湿湿滑滑,缠绵得像要化掉一样,杜来眯了眯眼,喘着粗气,故意缓慢地将涨硬的ròu_bàng在多汁的甬道里推进。
“啊嗯嗯,不、不骚…… ”这样拉长了时间的进入让研磨副将体内骚点时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更加难耐磨人,浑身一阵痉挛,“快点…… 呜呜啊,这样、不行的…… ”
“你这还叫不骚?”杜来一掌打在他腰侧,猛地加快了速度,大力地操弄,青筋盘绕在粗壮的肉柱上粗暴地摩擦娇嫩的肉壁,不断地在白皙的臀间进出,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副将快乐地高声làng_jiào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眸里满是狂乱,他全身无力,被杜来干得向前一拱一拱的:“嗯啊…… 哼嗯…… 哥哥慢点,要、啊,跟不上了…… ”
一股股汁水顺着肉穴流到大ròu_bàng上,又被大ròu_bàng带出体内,在穴口打成一圈细细小小的白沫,飞溅在两人交合处的皮肤上,尤其是副将,屁股上湿漉漉一大片,都是自己骚浪的汁液。
“慢点,你又说不行,”杜来发狠地挺腰,“快了你又说跟不上,怎么这么难伺候。”
“呜呜嗯…… 没有…… ”副将xiǎo_xué发酸,越来越多的yín_shuǐ被大ròu_bàng带出,激烈的chōu_chā让他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了,脸蛋依旧俊美,糊满生理性的液体后,让杜来更有凌虐欲。
几十来下之后,副将只觉得被摩擦得阵阵酥麻,便尖叫着shè_jīng了,笔直的yīn_jīng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语无伦次地瘫软在杜来怀里不住地抖着:“嗯唔…… 好棒,啊哈……把我操射了…… ”
说完,他转过头凑上来想亲杜来的嘴唇,却被杜来躲过去了,只好委屈地将柔软的唇瓣印上冒着胡茬的下巴。
杜来不舍地把粗硬的ròu_bàng从副将高潮箍紧的肉穴中撤出来,还记得上次在奥赛罗的画中,他在shè_jīng的瞬间就回到了现实里,不过这次…… 他还没玩够。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孤独的掌声,不疾不徐,仿佛在特意吸引他们的注意。杜来搂着气喘吁吁的副将,顺着声音望过去——
那是一位看起来大约三四十岁的男人,眉眼细长,梳着一丝不苟的小分头,却赤身luǒ_tǐ,手里拿着一根弯折的鞭子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刚刚表演了活春宫的两人。
“伊阿古…… ”怀中的副将小声叫道。
“我不是来找你的,凯西奥。”男人打断他,嗓音是中年男子特有的温润磁性,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直朝杜来看过来。
杜来知道面前这位就是传说中诡计多端的旗官了,他镇定了一下心情,轻描淡写地对旗官说:“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