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不气了。」王晓初胡乱答应,颜萍羽才把他扶起坐到臂怀里,他看萍羽拿了根不大不小的雪白玉势淋上药液,把他两腿打开徐徐推送进後穴。那玉势虽是死物,可是颜萍羽动作拿捏得当,没多久就让王晓初很舒服酣畅,躺在男人怀里不由得扭腰迎合,让那东西操了好一会儿,药也差不多都倒光了,才将它撤出。
王晓初接连换了几口长气,闭目养神,以为这就告一段落,颜萍羽却又将手指插到被操软的yín_xué里继续弄他。他茫然不解,两手抓住颜萍羽粗壮的手臂乏力阻止道:「萍羽,你这是怎麽了?我、这里嗯嗯嗯、啊,已经够了,不行了。」
颜萍羽并起两根手指往里掏弄片刻才停,转而玩他硬起的男根,让他射了一回才罢手。王晓初喘道:「净是、欺负我。」
「不是欺负。」颜萍羽顿了下说:「我吃醋。」
王晓初闻言呆住,吃什麽醋?他有股大笑的冲动,实际上他还真笑出来了。「哈,吃醋?为了我这样的人?」说完他狠狠掴了颜萍羽一巴掌,失控掉了眼泪。
颜萍羽一边脸颊立刻红了,他像没感觉似的直盯住掉泪的王晓初,捧起他的脸叹息,在他唇上轻吻,喃道:「带你走不如让你在那处安生。若带上你,那人发狂起来,你我恐怕会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那又怎样?那也是和你在一起啊。」王晓初又捶他心口,但没有方才又狠又用力,颜萍羽双臂箍着他,他也心软不再挣扎,暂时也不去问其他事了。
「晓初,没想到你会跑到外面来。早知是这样……」
「早知这样又如何,你会跟我在一起麽?」
「嗯。」颜萍羽把他头发撩顺,爱抚他的身子轻声道:「弄成这样又得洗了。不过药倒完了,不好再向东莺讨,就先这样待一会儿再洗掉吧。」
王晓初觉得有个硬烫的东西硌着後腰,暧昧笑问他说:「我也用手帮你?」
颜萍羽只犹豫了下点头应好,两人又用手给对方做了一回,边摸边亲,卿卿我我好不甜蜜。王晓初有些疑惑,这颜萍羽怎麽比从前大胆了,可能这儿不是蓬莱宫,不是那人的地盘,所以不那麽拘束严谨?
再见到颜萍羽,王晓初心里其实还是开心的,听到这人愿意说些他想听的话,何尝不甜蜜欢喜,只不过他的心情却比以前来得平静,不像好久以前时刻惦着这人,也没有因为对方肯给一点回应就能高兴好几天。
难道他真如温玉鹤说的那样没心没肺,只贪个新鲜?还是因为颜萍羽之前丢下他一个,让他失望受伤了?可他就是生气,这样哄哄倒也好很多,没怎麽伤心啊。
他们就这麽抱在一起,有时亲嘴,直到颜萍羽开口说:「我得回房了。你也该去看一下店里情况,再去见宫主吧。」
王晓初发现颜萍羽私下对温玉鹤的称呼变回来,搞不懂这人心里想什麽,想到自己在乎的问题,忍不住拉住颜萍羽的衣袂问出口,他紧张得抿了抿嘴说:「当初你非走不可为的是什麽?你有没有想过回来找我?你是真的喜欢我对不?」
颜萍羽点头摸他脸,浅笑回话说:「我真心喜欢你,只是有些事得作了结,等结束後,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
「是你娘子的事?」
王晓初问得一针见血,颜萍羽沉默了下,应了一声,并不否认。王晓初盼他解释,急得心慌,拉好衣衫边系衣带边问:「你娘子怎麽回事?她有难是不是?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点忙,你们、你们是媒妁之言还是怎麽……嗯,我……」
颜萍羽看他语无伦次,慌成这样,越发爱怜心疼,转身把人搂到怀里,掌心压着他後脑,巴不得将人嵌入骨血中,却又怕压碎。片刻他启齿道:「她叫谢南风,我们两家是世交,指腹为婚,又是青梅竹马。我算是少年得志,仕途顺遂,南风又替我生了两女一男,但终究我不是做官的料,只是受家世及前人庇荫,当年皇帝昏庸,朝中党乱纷争,我又遭亲信背叛诬陷,最後连累两族,家破人亡。」
颜萍羽垂眸见王晓初安静待在自己怀里聆听,像是安静下来又像是对他往事讶异,他在其发旋亲了一口接着说:「那几年朝廷很乱,我虽习武,实是一介文官,却还要将功抵过被派去征战。那时除了近海流寇肆虐,更有外邦蛮夷结盟侵占边境疆土,朝廷权贵忙着斗争顾不得别人。无论去哪边,都是刀山火海的。一开始打赢胜仗,也只是敌方的战略,後来我带的兵全军覆没,一面逃命一面想赶回京城看家人。好不容易回到京城,靠着关系躲过通缉,结果没能救到他们,只看到……挂在城门外,我那三个儿女的人头。而我妻子成了别人的禁脔,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是我欠了他们,後来为了医好她,我带她出京,散尽钱财,本想和她一起死,因缘际会遇上了宫主。」
「他医得好你娘子?」
「宫主将我娘子送往一座仙府,请那儿的主人帮忙,仙府之主医好我娘子就将她送回人间,由蓬莱外室弟子所照顾。本来蓬莱宫在人间就经营了一些物业,安置她并不是难事。作为代价,我就进了蓬莱宫,每隔一段时间能去看她一次。她只以为我加入了什麽江湖门派,常年在外,对过去丧子那些惨事的记忆也都没有,只记得和我成过亲的事。我和她夫妻之情浅薄,更多是家人的感情。」
听完这些,王晓初久久无语,颜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