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迷茫承欢之际,恍惚觉得今天温玉鹤有点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毕竟他与温玉鹤相识不久,对这里的一切也不算熟悉。
温玉鹤伏在他身上喘气,阖眼亲吻他的肩头,一路吻到锁骨,此时的他背贴着温玉鹤的胸膛,两腿被捉着膝窝架高,露出彼此紧密交合之处,被撑平有点翻出媚肉的地方湿靡一片,股间和两者私处像裹了糖蜜一样带了暧昧的光泽和许多细细的泡没,粗大紫胀的肉杵在làng_xué间进出,不时抽出半透明水丝。
王晓初那泄了两回的男根被套了银托子,缠绑於根部随身後人的动作晃荡甩动,前端戴了龟帽,应是羊眼圈一类的东西,吐出的精水都蓄在里头,且小腹微隆,不知被丢了多少在深处,等温玉鹤终於尽兴撤走时,那些淫液还在腹里未能顺畅流出来。
温玉鹤拿了一串象牙制的缅铃,大小不一共四颗小球,一个个塞到王晓初还没能密合的穴眼里,串起的球一端留了长长的银色花穗,而且银穗是三股编成辫。温玉鹤拨着长穗跟他说人家养马得将鬃尾收拾俐落,绑成这样的叫三花马,又拿出一组精致的带子要安置在王晓初嘴上。王晓初一看不就是人家套马用的笼头麽!只不过稍加改造,衔在嘴上的棍状物改成镂空的小金球,但是几条带子差不多和马用的是一样形制,同是犀角做的,几条皮带上有许多金花,悬着金叶片。
另外,温玉鹤拿了一袭古怪的披风替他穿上,披风半裹住其身躯,还有许多漂亮的系带,王晓初无法说话,却无奈的睨着他,他浅笑道:「我生来还没看过这麽漂亮的马儿。」
「咕嗯嗯。」王晓初哼了哼声充当发牢骚,但温玉鹤又还在玩他身子,惹得他骚劲未休,扭着屁股不由得往温玉鹤身上蹭,想再解解火,後来才发现八成是那串球里又漏出了媚药。
「乖。」温玉鹤摸他头,跟他说:「你身上用的布料全是药煮过的,你尝了这麽多次还没想到?」
「唔唔嗯……」
温玉鹤拿了浴巾随意抹身,穿好衣裳回来将人抱起,声音愉悦道:「你先歇着。我刚回来就过来找你了,宫里别的事都还没顾上,先走了。晚些再来看你。」
王晓初受yù_wàng和药力煎熬,疲倦的想着:「这人回宫可能yù_wàng是淡了,但玩性不减,真是混帐。混帐……嗯、真想要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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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宫殿中有几张兽皮缝成的大张毯子,铺在一张大床上,那儿有好几人,其中两个少女拿着道具互相亵玩彼此的身体,正以此表演作乐给床上一个中年男人看,男人腿间伏着一名少女,少女发髻上缀着许多金花银簪,都是高贵的珠宝首饰,身上的丝织品也十分贵重,但薄如蝉翼,能展露其曼妙的身形。她生得极为美丽,表情却有些扭曲的张大嘴巴吞吐男人胯部的男根,男人身侧搂着一个少年,他手臂环过少年的腰抓着少年秀挺的玉茎狎玩,少年下体还插着一根精雕细琢的角先生,是块上好的翡玉所雕刻。
少年的长相与男人腿间的少女很相似,两人年纪相同,是一双兄妹。他们曾是某国尊贵的皇子与皇女,灭国後沦为最低贱的奴隶,尽管如此,血缘依旧无法成为依靠,兄妹相斗。他不曾输过,因为他只剩自己一条命,然後在污黑的世间逆流,直到最後看不见自己赢了什麽。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他第一次输,输给了天,军队几乎折损在一场突如其来读暴风雪中,漫长的虚无和死寂之後,他听到一个温润平和的声音说:「师尊,这是个魔。当真要收他回……」
话尾他没听清楚,只听到那被唤作师尊的人出声说话,是个温柔成shú_nǚ人的声音,她说:「由魔入道。这是蓬莱的劫,更是他的,将来如何,端看其造化。」
由魔入道?他失笑,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已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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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王晓初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讨水喝,无奈他口里含着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无法讲话。他觉得口渴,整副身心都是饥渴的,被温玉鹤的花样煎熬到他疲困不堪,睡了不知多久。人还在江雪居的房间,房里因为有地龙还算温暖,窗子并没关好,能看到不时有细雪飘进来,冷风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