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猛蛟帮的吴熊么,他怎么听一个生面孔的小子砸上赵家铺子了?”
“不过砸得好啊,早该砸了这赵家的铺子了。”
“赵家怎会没人出现?”
“你还不知道赵家出事了,到现在连赵金都没露面,恐怕赵家真栽了。”
看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对面酒楼时的客人都跑出来看热闹,顾东趁机站到前面抱拳大声说:“大家伙的,青宜镇的父老乡亲们,从今天起,这铺子就不再属于赵家的了,而是被俞家的后人收回了。”
“镇上的老人都知道,这铺子原本就是俞家的,现在当年的俞掌柜唯一的外孙回来了。吴大哥,将上面的匾额给我砸了,改日换上俞家的新匾额。”顾东一面对街上的人说一面指着仍挂着的碍眼的匾额说。
“好!看我的!”吴熊在台阶上蹭蹭几步跳起来,一拳砸在匾额上,哗啦一下碎成几片落下来,人群中惊呼一片。
“掌柜的,掌柜的,”对面酒楼的小二一边往回跑一边怪叫,“对面俞家有人回来收回赵家的铺子了。”
“在这儿呢,都看着呢。”原来掌柜就在门口,倚着柱子手抄着袖笼里也在看着对面的的动静。
酒楼里有客人不知早年的事,出声询问,掌柜的有了些年纪,是看着当年的事情发生的,给客人解释:“对面那本来就是老俞家的铺子,赵家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没想到俞家那外孙居然回来收了铺子,收得好啊。”
印象中那还是一个不到膝盖高的小哥儿,俞家哥儿刚去,那小哥儿瘦得像猫儿,还以为活不下来,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掌柜的提了一句,更有镇上的老人将当年的旧事详细说了出来,听了前因后果,没人对赵家同情得起来。
铺子外面围的人越来越多,一问才知,原来刚刚那年轻小子说铺子里的货在验看过后一律贱价抛卖,不少人等着铺子里的布料能便宜到什么程度。
“看来俞掌柜的外孙倒有两下子,居然能让猛蛟帮的人帮他做事。”酒楼里有人说。
“真的?听人说那不是个小哥儿吗?”
“看看对面,刚刚跳起来砸匾额的在猛蛟帮被人称为雄哥,昆哥现在是不行了,这雄哥就成了咱青宜镇码头的管事人了,跟着他进铺子的那几人也都在码头上见过。”
“可一个小哥儿怎会跟猛蛟帮的人有来往?还能指派他们做事?”
“也许后面另有什么人物撑腰吧,不是说那猛蛟帮的昆哥就是被外面来的人给废了嘛。”
“对,对,那根东西被人废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