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萧克寒说话用词看似谦卑,其实字字都透着说不出的自负,说到最后更是公然邀战。
张道炎这火爆的脾气如何能忍,当下朗声道:“萧克寒!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东海派门人弟子做出公然淫人和谐妻女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我今天不把你生剁了,便随你姓!”
这边萧克寒尚未回话,却听那矮胖矬子一阵狞笑道:“老杂毛,你怎知马家的事就是我做的?你又怎知我奸和谐淫马老头的老婆、小妾?莫不是我干这些事的时候,你正好在暗中偷窥?怎么样,爷爷我这几出戏看得可还过瘾?哈哈!哈哈!”
东海派众人听罢哄的一笑,萧克寒却面无喜怒,只由得那矬子信口开河。
张道炎哼了一声,冷笑道:“矬子!你jiān_shā淫掠,自有官家将你绳之于法。但你出言辱我,今天道爷只能度化你去做鬼?”
张道炎虽面对东海派这样的强敌,但仍出言无惧,全不把东海剑派放在眼里。那矬子就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笑得前后绝倒,喘道:“你这老杂毛自己脑袋马上就要混掉了,还他奶奶的在这里狂放臭屁,你他妈的过来啊!死老头!”
张道炎须发皆张,长啸一声道:“无知鼠辈!”陡地身形暴起,如一只老鹰般直扑下去。
那矬子兀自得意的放肆狂笑,哪曾料到大祸已然临头。抬头间猛见张道炎双目如电,身子在半空中掠了过来,一只大手如同鹰爪,向自己抓来。那矬子不由得尖声惊叫:“妈呀!”伸手想要拔剑。
但张道炎出手之快又岂容他拔剑来挡?霎时大手一探,一把便将那矬子提了起来,跟着双脚一点,在一名东海派弟子头上一踩,一借力,便又跃回原处。
那被踩中的东海派弟子登时脑浆迸流,七窍流血,顷刻间就死了。
东海派门人见状,无不大为震惊。一旁虽有洪天霁、冷冰峰等高手,怎奈张道炎出手如电,攻其不备,竟都援手不及。
那矮胖矬子一身上下的大穴都被人拿住,仍然自嘴硬,骂道:“死杂毛,敢戏弄你爷爷,惹得我家掌门生气,统统杀光你家满门老小”
他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唬人,张道炎已然单手捉住矬子的双腿,头下脚上的把他倒转过来,口中如晴空霹雳般大喝一声:“死!”
道爷的五行火之剑施在玄铁重剑身上奋力一劈,只听那矬子失声惨叫,竟当场被劈成了两半,肚子里那点东西和着鲜血流了一地。
张道炎将那矬子的两半尸身一掷,附上了道家正统内力,向萧克寒飞去。
只见东海派众人中跳出一名瘦小的中年男子,挡住萧克寒身前,运剑如飞,电光火石间就将那矬子的两半尸身削成一团肉末,如烂泥般的散落于地。
欧阳北见张道炎出手如若雷霆霹雳,当场就把这最为卑鄙无耻的矬子给治死了,手法狠辣异常,实在是见所未见,心中不禁拍手称快。
孟东庭站在一旁更是看的傻了眼,直拍心口庆幸自己好在没有得罪这位道爷。
那瘦小汉子看看地下的肉泥,对张道炎道:“张真人,你一出手就已杀了我五师兄的两名弟子,算是揭过了他们口出不逊、言语冒犯之罪,两下扯平,请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张道炎手摸了摸自己那卷作一团的胡须,哈哈笑道:“你是干将剑叶成冻吧!听说你向来侠义,算是条汉子,配得上欧冶子那把“干将剑”的威名,怎么现在倒好,自甘堕落,和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混到一块了?”
那叶成冻当时就给臊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且慢!”只见萧克寒满脸笑意,手摇折扇,旁若无人的向张道炎走去。
张道炎双手叉腰,正对萧克寒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姓萧的,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萧克寒笑道:“好一个火德真人啊!这张嘴就是不饶人。昔年一会,张真人武功又精进了!不如在下再向你讨教几招。”
张道炎哈哈一笑:“姓萧的!道爷我过去武艺不如你。但是大丈夫以弱击强,才配得上叫做男人!”
他重剑一挥,暴喝一声:“来吧!”
江湖故老相传,萧克寒早年间东瀛学成归来,便到中原遍寻名家高手切磋,和这张道炎也有一战,那时候看热闹的只道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哪知只一招,张道炎便大败亏输,长剑更是断在萧克寒一把桃木剑下。由此张道炎这才找兵器名家铸了这把玄铁重剑,埋头苦练五行火剑,这才有了今天这“天师五真人”的名号。
再说萧克寒听他出言挑衅,却摇了摇头,说道:“在下与张真人过往并无多深的仇怨。你虽重手杀我门下两名弟子,但出来江湖闯荡,只能怪他们自己经师不到、学艺不高,你能出手替我清理清理门户,也免得日后在江湖上丢我东海派的脸。在下今天要找的乃是一名捕头,叫做欧阳北的,此人与真人并不相识,真人只须让我带走此人,你们师兄弟还有天师教众弟子,在下不敢为难。”
张道炎用鼻子冷冷的哼道:“欧阳捕头对我天师教有恩,凭你这空嘴白牙就想带走?”
陈道铉原本只在一旁静观其变,此刻也忍不住出声道:“萧掌门,你东海派门人杀我天师弟子,纵火行凶害了广升号满门,贫道又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萧克寒哈哈一笑,说道:“既如此,如果在下不露一手,也难叫你们心服。”说着又一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