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祉嘲道:“好谋划。她当时差点被人撞破,才入了你的房间。可是我却本末倒置!”言语间怒意盎然,又道,“如今知道又有何用?父皇可还愿意听我一言一语?……”
“若父皇还有理智,哪怕非要让我下狱,我也便认了。再让母后和太傅替我查清此事。”
“不,这不可行。下了狱大祁嵊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死在狱中,但是要是逃,岂不是又坐实了罪名?”
祁千祉顾自喃喃,神情说不出地痛苦和无望。
“望月,我该怎么办?”
穆修白下摊平了整张无字书简,迅笔划过所有的简,写下占满篇幅的两个字:【密道】
逃了不一定有命,但不逃一定会死。
祁千祉沉吟一会,悲怆道:“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此时绮春却自袖中拿出一个锦盒,缓缓道:“绮春自认医术浅陋,在主人身边更多是因为长于言语。我既然于医天分不高,主人便让只让我苦修这易容之术。今日或得使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