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么?”顾君溪掀开被子问得很认真,看gay片的时候他也没多少排斥,翻来覆去就是那样几个体位,所以对于男男做那个什么的,他也不是恶心,可是哪能射里面啊,又不是女人射在了个绝佳时机还能怀个小崽崽的,你没事射里面的他有心理恐惧。搞不好传染病什么的,他越想越是懊恼。
礼任谦走到他跟前,弯腰,一滴水不偏不倚滴在他眼帘里,他下意识闭眼用手擦。
“我问你有病么,你丫的要是敢有病我跟你没完!”顾君溪倒是想一屁股坐起来,或者站起来说话,反正总比趴着有气势,但他做不到,就这会他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礼任谦笑了笑,“关于我有病还是健康的事情,就现在而言,学长你不是应该夸一夸我技术不错么,毕竟,昨天到今天,干了两次你还是生龙活虎。”
生龙活虎这个词用的绝对歧义,他这会都要瘫了还叫生龙活虎?
顾君溪眯眼,倍儿标准地朝他竖起中指,礼任谦拿了手机坐一边,“看来还是没有满足学长啊。”
有没有一种有苦难言即视感?这不是说文化差异带来的障碍,这根本就是频道不对,一个法定栏目一个娱乐节目,你觉得能好好沟通么?
长这么大翻白眼的次数和嘴角抽搐的次数都集中在跟这人干上之后的事儿,顾君溪默默叹了一声,深沉地说:“我总觉得人和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人与动物要和谐相处,大自然也是一个意思,这个社会多少还是温柔的,我做足了准备出了社会遇见各色各样的人,也做足了准备张开双手迎接龌蹉鄙薄的人,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为什么会有你这么个斯文败类出现,学弟,你说我做了什么让你对我恨之入骨,嗯,我听着,你给我说说好不好?”
礼任谦俯下身,“你在跟我谈人生?”
日了!顾君溪丫的都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子。
“学弟,我就是问问你,做爱还是得你情我愿是不是?”
“学长看起来很享受,不是?”
哪只眼睛看见他享受了,明明很痛苦好不好!顾君溪揪着床单,“跟个男的做,被插的,我丫的享受什么。”
礼任谦勾起嘴角,笑得晕眩,“我以为学长挺乐意跟男人做的。”
我以为,我以为,我去你大爷的以为。
顾君溪眼一斜,“老子还以为你是变态来着,这主观的以为能对?”显然是不能的。
“唔,那学长后面留着的东西,是不打算弄出来了?”
什么东西,滚犊子的,顾君溪险些就蹦出这话来,然后脑子转的不算慢,关键时刻顿住了,他得谢谢自个的语速比脑子慢了一拍。
礼任谦抓住他胳膊,将他整个人拖到面前,下身还裸着,在臀上用劲揉捏了一把,附在他耳边,“屁股这么有弹性,平日里dǎ_shǒu_qiāng会自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