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妍:“……”
庄妍措辞比较直接:“你的小学语文水平应该不怎么高吧。”
白鹤芋:“……”
庄妍又静默了一会儿,她在消化白鹤芋那绕口令一样的话。
良久她说:“我侵犯你是合理的。”
白鹤芋:“……”
庄妍又说:“我付钱了。”
白鹤芋:“……”
白鹤芋简直想要昏厥,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中国女子含蓄的传统美德呢,哦差点忘了,此人已被资本主义荼毒。
说这么鲜廉寡耻的话还一本正经严肃着一张脸,看起来真的很违和。
白鹤芋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庄妍看着眼前白鹤芋的反应,不由觉得好笑,内心又愉悦起来:这个人,还真是经不住撩拨啊。
“juajoke,”庄妍摊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放轻松,我没什么特殊的规矩,你做的一切只要不影响我就ok。”
她又说:“我需要你做的不多,从明天起会有人定时打扫,所以你也不用打扫,你完全可以把这里当做你自己的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来这边的频率也不多,那边的工作我还没有完全放置,所以有一部分时间我还是在美国。”
白鹤芋点头。
庄妍挑眉:“你要做的只需要在这里接受我的侵犯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侵犯两个字她咬字特别清楚。
白鹤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梗居然被玩了两次。
她恨资本主义。
白鹤芋开始收拾房间,之前她睡过的那间房间是庄妍的,庄妍告诉她,从今天起那间房间就是她的。
他俩并不睡在一间房间。
这样挺好,似乎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白鹤芋对于这种距离是乐于接受的。
庄妍给了她三把钥匙,一把自己房间的,一把屋子的,一把车库的。
白鹤芋明白她的意思,除了这三个地方,其他的上了锁的地方,都是白鹤芋的禁区。
白鹤芋不是喜欢探究的人,她欣然接受。
她把自己的东西开始摆放,其实她从宿舍里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些化妆品和衣服,还有她和圣海公司的合同。
收拾东西其实是她很喜欢的一个过程,她喜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一看它们,想一想得到它们的原因呢,譬如那些衣服,在哪里买的,买的心情如何,她喜欢回忆这个。
看着手中这张和圣海公司的合同,她不禁叹了口气。
她虽然长得漂亮,但jan似乎早就料到她的一无是处,她们签约的时限只有三年,自动续约制——如果白鹤芋方面不提出解约,合约就继续续签一年。
主动权在白鹤芋。
白鹤芋把合同小心叠起来,她和这家草班公司合约也快到期了,还有半年,这两年多来,她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事无成,钱没赚多少,全部还债去了,问题是债也没还清多少……
可能这个公司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她认识了庄妍。
一想到庄妍……
白鹤芋慢慢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她以后真的要这样?靠以色侍人去还债,光是想想,白鹤芋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还有她的债务,她的房子,究竟要多久,她才可以赎回来。
然而就算是赎回来,那也不是完整的,她的家人,都不在了……
白鹤芋趴在床上,觉得身心都疲惫透了。
***
傍晚的时候,白鹤芋接道了庄妍的电话,说是她已经回美国了,叫她自行安排。
“忘了告诉你,”庄妍在电话里头说,“给你的卡里有一百万,这是我们之前说的第一个条件,现在我兑现了。”
白鹤芋:“等等,那不是我买车的吗?”
庄妍那边讯号不太好,好半天白鹤芋才听清:“是的,如果你想,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步行去上班。”
白鹤芋:“……”
庄妍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尽管如此,白鹤芋还是决定去买一辆车。
反正都这样了,她决定对自己好一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既然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何况庄妍对她还不算□□,那叫和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