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冲哭笑不得:“孙姐,我是哪样人吗?那种事不会发生,放心吧!”
“嗯,坐下吃点东西!”
孙艳兰用开瓶器开了红酒,几个人你来我往,一口气干完了五六瓶红酒。孙艳婷烂醉如泥,孙艳兰也开始说醉话。
马小冲没醉,几瓶红酒喝不到他。见二女要耍酒疯了,他赶紧在农家乐要了两间房。
像这种乡下的农家乐,一般都带住店。很多在城市不方便干的事,在郊区农家乐这里可以肆意妄为。所以,每天都有大批各种身份的男女开车来到渔村寻欢作乐。
马小冲刚在房间躺下,就听到对门传来一片和谐的声音。6
声音又大又疯狂,撩得他这货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一阵抓肝抓肺。
这家伙心烦意乱,干脆打门从农家乐走到村道上。这条小渔村因为旅游业收入可观,整条村子别墅成群,村道都是沥青路面,非常干净。
沿着村道,马小冲来到海边。从灯下看去,只见是一个码头,码头上停泊着一长溜的渔船。
他正享受清凉的海风呢,忽然从昏暗的灯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看,只见七八个黑衣少女抄着家伙,一阵风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欧阳菲菲?”他见带头的少女有点面熟,脱口而出叫出了这个名字。
没想到,那少女还真是欧阳菲菲。
“小冲哥,你怎么在这里?”此时欧阳菲菲身上衣服洒满了血点,手上也沾着血迹。
这时就从对面巷道内传来一片粗鲁的叫骂声。见状,欧阳菲菲大喊一声:“快跑!”
见这小太妹要跑,马小冲一把抓住她,审问道:“菲菲,有我在,你不用逃跑。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这七个女孩是你的手下?”
我了个去,欧阳菲菲不是说何老大抓了,她退出江湖,专心开店吗。原来这丫还拉起了山头!
“嘿嘿,不瞒冲哥,这几个是玫瑰帮的死忠!何老大吃牢饭去了,队伍暂时我带!”说着,欧阳菲菲伸出舌头,舔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整个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
“欧阳,吗的你丫怎么不跑了?看你丫跑哪去?乖乖的回来当我的压寨夫人吧哈哈!”只见一个满手纹身的莫西干站在距离马小冲几米远的地方喘气,莫西干的身后,跟上来十多个奇装异服的混子。
这些人个个獐头鼠目,歪嘴呲牙,一看就不是正路上的。
欧阳菲菲见小冲哥在场,她就吃了定心丸,让手下站到一边,格格娇笑着道:“小冲哥,这龟孙是火把堂的分堂堂主,叫刘铁柱。居然做梦想兼并玫瑰帮,还要我当他的压寨夫人,哈哈笑死我了!”
她一笑,身后几个女打手也哄堂大笑起来。
刘铁柱这下莫名其妙道:“臭丫头,死到临头了还笑。信不信今晚大爷把你收了?”
“我去,你想收她,问过我没?”马小冲上前一步,怒瞪着刘铁柱。
刘铁柱一愣,痞味的抖着腿子,逼前一步,上下溜着马小冲,歪起嘴巴蛮横的说道:“我擦,你丫谁啊?怎么看起来像乡下的农民工捏?”
他身后的混子嚣张的爆笑起来。
“喵了个咪,农民工也比你这个喝人血的人渣强!”
“我擦,该死的农民工,活腻了,敢骂老子是人渣?”刘铁柱气歪了嘴巴,把手里的尖刀一掷,对着马小冲的面门暴射过来。电光石火之际,马小冲伸手一接,居然把尖刀接在了手上。
刘铁柱大叫一声,冲上来抡起锤子大的拳头,重重的在马小冲肚皮上捣了一拳!
马小冲忏着没动,倒是刘铁柱被一股巨大的反震力打得倒跌出去。虎口直发麻,嘶嘶的直吸凉气。
“我擦,这人是铁打的?”刘铁柱狠狠的朝地下吐了一口口水,回头抢了一根棒球棍。呼,照准马小冲的肩膀,一棍子抡了过来。
咚!
当这一棒结结实实抡到马小冲的肩膀上,几乎所有人都感觉疼了一下。可是睁眼看,马小冲啥事没有,反而是哗啷一声,原来结实的棒球棍断成了两截!
这下刘铁柱傻了眼,他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这人不是乡下来的农民工吗,怎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这么经打啊?
要知道,刘铁柱的身后跟着十多个手下呢,下面的人目睹了他这个分堂主的窝囊,居然连一个农民工都打不过,以后他还怎么指挥手下这帮牲口呢?
事实上,有一小半的人马都发出了不屑的冷笑声。
不甘心失败的刘铁柱像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大吼一声,架着胳膊腿,一头撞向了马小冲!
怦!
一声撞击发出的大响过后,只见刘铁柱像喝醉酒的醉鬼,东倒西歪,扑通一声,居然一屁墩跌坐在地!这一下撞得他晕头转向,不辨南北。
“喵了个咪,轮到我啦!”蹬蹬蹬,马小冲快步走上前,一脚一脚踩在刘铁柱的肚皮上,刘铁柱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别打了老大,再打就出人命啊!”刘铁柱屁滚尿流的惨叫着。
“欧阳菲菲是我的马子,你他吗离她远一点。以后再敢骚扰她,我打得你妈妈都不认识!快滚吧!”马小冲打得很痛快,怒吼的样子简直像一头凶猛野兽。
欧阳菲菲和她玫瑰帮的弟子都看呆了!直到刘铁柱从地下爬起来,带着人马灰溜溜的撤了伙,这才回过神来,对马小冲发出娇滴滴的赞扬。
有马小冲在,欧阳菲菲嫌几个女手下碍事,就打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