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还是讨厌别人觉得我美。”长荽看了一眼寒轻,寒轻已经快闻到他胯下了,他不耐烦地把寒轻的手从腿上扒拉开,“带我去找解药。”
寒轻不愿意,结结巴巴地说:“反正有、有三年的时、时间,够我们回、回日曜城见、见已凉,然后我辨、辨认出他身上的、的毒,给他做一、一瓶了。”
“真心话呢?”
“说是做解药但是我要做更毒的药让他看上去好像解了毒其实又染了新的毒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谁叫他夺走了长荽的视线长荽的视线只属于我。”
长荽斜眼看他:“你现在就不结巴了。”
寒轻闭上嘴不说话。
长荽闭上眼睛让肖敬转换出来,肖敬一出来的时候那种肃杀的气质就收敛了,寒轻从地上站起来,说:“我大概知道,冥归的暂住地,在哪里。”
肖敬看了一眼两具尸体,说:“带路。”
寒轻摇摇头:“可是,我并不,认识路,其实我是个,方向感很差的人。”
“那你还能一路上跟着我?”肖敬问道。
寒轻说:“因为,你前进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
这句话好耳熟,你是抄袭了谁的话?
“那你又说知道,你又不肯告诉我在哪!”肖敬都要急炸了,“我自己去找算了!”
寒轻说:“你确定,你是自己找么?”
肖敬刚走了两步停下来,海带泪:“我知道你会跟着……”
寒轻耸了耸肩说:“那不就行了。”
哪里行了?现在出现了三个攻,两个就是路痴了!有没有搞错!
两个人干脆走出这里,到大街上,肖敬茫然地看着走来走去的行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凭直觉走吧==。
于是他们就在这里游荡了起来,寒轻一言不发,但是一直注视着肖敬的脸色。肖敬思虑重重,还带着点伤感,他有种危机感,长荽刚刚的气质和现在的气质有些不同,也许是因为那个已凉的缘故。已凉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的,也就只有感情了。可是他守候了长荽那么久,怎么可以就这样让他轻易对别人交出真心。
长荽见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说,寒轻身上有需要的宝石。”
肖敬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不早说?”
“我忘了。”长荽回答的很敷衍,开玩笑,那种痴汉,即使他想要星星月亮都会给他摘下来,一块宝石算得了什么。
“什么宝石?”肖敬问。
长荽说:“璆琳。”
肖敬道:“换个字,我不懂。”
长荽想了一下:“瑾瑜。”
肖敬冷汗道:“我没有听说过这种宝石。”
长荽翻了翻白眼:“通俗一点就是青金石,不过他的青金石更加特殊一点,那块青金石里面还夹着一块玉。”
肖敬问:“是三明治那种夹法还是汉堡包那种夹法?”
长荽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很生气如果你不快点拿到宝石的话我就控制不住我体内的……”
“大x之力了吗?”
长荽活动了一下筋骨:“我的手痒了,杀了两个人对我来说就像是开胃小菜,我需要主食,你知道吗?”
肖敬叹息道:“为什么我们不能携手并进共建和谐社会呢?”
来,男主,让我们把核心价值观再背一遍,实在不行那就念个道德经什么的净化一下浮躁的内心吧。
长荽说:“你自个儿去,我觉得杀光了所有人,社会就安静了。”
肖敬“啧啧啧”道:“你这样找不到对象的。”
长荽厌烦地说:“我不需要什么对象,我不喜欢有谁管着我。”
你明明就被管着,看到干蜘蛛的时候明明吓得小脸惨白……
长荽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着什么吗?我乐意被主子管着。”
“我一直想知道关于你主子的事,他比你厉害吗?”肖敬好奇地问。
长荽骄傲地说:“我们主子是天下无双,有他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肖敬说:“你好像说错了。”
长荽怔住了,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修正道:“有他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肖敬说:“孺子可教。”
长荽不肯说,肖敬就去问寒轻:“你对蜘了解多少?”
寒轻看了他一眼,那眼睛像深邃的潭水:“不多。”
肖敬说:“你就把你知道的‘不多’告诉我。”
寒轻说:“我知道太多,是不是会死?”
肖敬一愣,想起刚刚长荽还因为身份暴露而杀死了两个人,看来寒轻知道他打不过自己,这是在示弱啊。
天啊好骄傲啊好开森啊,这是谁啊?江湖第一神医啊!神医怕我啊!神医觉得他打不过我所以他在向我示弱,求我别杀了他啊。这个梗我可以自信一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