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与非微微一怔,却是没有想到司徒会这么问。
脑海中种种思绪一闪而过,于与非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眉间,“你真的想知道?”
司徒没有说话,那双漆黑之中带着一点幽蓝的眼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于与非。
“好吧,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于与非拍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新一点,起身走向卫生间。
司徒看着于与非的背影,眼神越发幽暗。
已经困倦了,直接说好了,为什么就是不说呢?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我真的不是小孩……
心里有憋屈,有温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种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复杂之极。
等进了洗手间,于与非直接给自己拍了张蓝卡,精神顿时抖擞起来。
放了点水,洗洗手,于与非很快便走出洗手间。
坐回沙发,于与非组织了下语言,将自己所想的哑剧,一点点的告诉面前的少年。
柔和的灯光下,两名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一个在听一个在说。
听者时不时会提出问题,说者偶尔也会停下仔细倾听。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
当于与非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十分的诧异,他竟然能和司徒聊上那么长的时间,彼此之间似乎一点就通。
这或许就是知己的感觉?
司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若是知道于与非将他定位在知己之上,或是会高兴又或是有些失望,路漫漫兮,任重而道远。
在不同房间里的两个人,这一夜却也完全不同,一个安然入眠,一个却眼睁睁的到了天明。
等到司徒迷迷糊糊的醒来,却已经快是中午了。
然后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掀开盖在肚子的薄毯,昨日刚换的白色平角内/裤被绷得紧紧的,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内/裤顶起的尖端湿漉漉的,凸起的地方也印有大/片的湿印,从肚脐蔓延而下的毛发,越过腹肌在下方纠结成了一团,似是什么液体干了之后黏在了一块。
一股浓烈的、类似栀子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司徒怔了怔,有些懊恼的伸手拉开内/裤看了看,果然里面还是一片狼藉。
又检查了下薄毯和床单,倒是没有沾上,不幸中的万幸。
有些无可奈何。
司徒在房间中静静的站了一会,那昂扬如铁的事物,才在一次又一次轻微的颤抖中柔软下来,又滴落些许透明的液体。
内/裤又多了一片湿迹。
没穿鞋,司徒光着脚走下楼,就这样穿着污迹的内/裤出了自己的房间。
不出司徒所料,于与非果然不在,桌子上依旧是一个饭盒和一张纸条。
走到阳台上,打开收衣篮的盖子,看着里面尚未清洗的内/裤衣物,司徒有些怔怔出神。
他就这样把这么乱七八糟的内/裤丢进去,于与非他会不会揍他?
还是一如既往的宠溺?
司徒的眼神晦涩不明。
于与非的变化,司徒看在眼中,从原先有些二却又点烂好人的性格,逐渐过度成了现在这样,虽然二的本质依旧,可当所有的伪装削落之后,却又是那么的耀目。
原本以为只是兴趣,却一点一点越陷越深。
于与非越真实,对司徒的吸引力就越大,直到如今量变产生质变,司徒终究一头栽了进去。
只是这般事,也不知对这二人谁好谁坏了。
中午刚过,于与非在剧场吃着工作餐,一切都很顺利。
杰妮芙知道剧本是神秘团授权的之后,几乎等于将所有的权力都下放给了于与非。
只是在舞台上,看见演员们那生涩而又毫无吸引力的饰演之后,她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
一边拿着剧本,一边尝试排练,这在亨特小剧场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拿到剧本的第一件事应该是熟悉剧情、背台词。
可问题是,这个剧本压根就一句台词也没有,背/景配乐倒是有。
剧情也很简单,但对演员的肢体要求却是前所未有的高。
杰妮芙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剧。
哑剧她也看过,但大都是悲剧居多,但这一部却明显是喜剧。
喜剧大都肢体夸张,情感表达偏少,在这个演员与观众可以共鸣的世界,情感气场偏少,那就意味着观众的缺失。
也因此,喜剧在这个世界要么就是能让人笑得肚疼,要么就是索然无味。
甚至大多数的专业演员,轻易都不会接下喜剧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