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样。对了,刚练什么,这么辛苦,一大早上的,身上都湿透了,你要不要换件干衣服。”
“跳舞就是这样,一不跳,动作就生疏了,而且身体也越发爱偷懒,不爱动。前段时间念在宫里,又是先皇过逝,这些事是不敢做的,免得又搅出是非来,这会儿在宫外,也该温习温习。先吹吹风,歇一歇,再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好,存惜,你去看看厨房还有水没有?”
存惜道:“哦。”然后把落雁给拖走了。
落雁挣扎了半天,“你拉我做什么?”
“陪你看看这院里的路径、风景,你呀,总是这样,就不知道偶尔也来陪我聊聊,连皇上日理万机都来找我家夫人闲聊,你就不知道找我。”
“我干嘛找你呢?”
存惜道:“不晓得,难道你还有别人可以找?我看你孤孤单单的,才找你聊天,不要就拉倒了,也不知道刚才谁在外头说是认识我,我看我是白认识了你……”
落雁被唠叨的无言以对,她哪里能比得上奸妃身边的丫头伶俐呢!只能默默听着。
她们走远之后,徐疏桐用袖子扇着风,薛意浓见了,忙从扇套子抽.出扇子来,替她扇一扇。
“多谢皇……你。”徐疏桐瞥了一眼薛意浓腰间的扇套子,问道:“可怎么样?喜欢吗?”
“嗯!费了不少功夫吧,连落雁都自认为不如,藏了半天,才舍得给我。”
“是吗?这是落雁抬爱了。”徐疏桐说着,又坐了半天,脸上的汗才略微有些下去,只是在府里,又不顾忌什么,白纱内穿了一条白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朵并蒂莲,白色和青色混搭在一起,很是清淡。只是略微有些挤出来的沟线,还是让人有点移不开视线就是了。
薛意浓盯了几秒,然后移开了眼睛。好羡慕,有没有?只是移开视线后,到发现了一些爬墙头的人,那些人踩在梯子上,往里头瞧,看见徐疏桐,眼睛也直了,嘴巴流着哗啦啦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