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友出来后,整个人的情绪都十分低落,望着天时,眉头都纠结成团。身边的丫头胭脂,看之不忍,因此劝她,“皇后您何必难受。”
“恨家人不争气。”
“这又不是您的错,要错也是二爷的错。您需得把这件事告诉丞相,不然今日之事,只怕是个开始。丞相被蒙在鼓里,而您又要为此受尽委屈。”胭脂替余时友难过,前有梅嬷嬷自作主张,让她受连累,现在家里又有个不争气的二叔,被人拿住不是。
再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
“是啊!不能让这事没完没了,皇上的耐心总是有限的,要是哪天用完了,我们的立锥之地也没有了。”
胭脂道:“皇后您真的要替贺美人在皇上面前说情?”
“本宫也没有办法,你不是没有看到太后气势凌人的样子,好像本宫不那么做,她就要把丞相府给端了。”
就算皇上和太后有罅隙,但是有些事一查就清清楚楚,连栽赃都用不着。
余时友缓缓往锦绣宫的方向走去,只是她运气不错,在半道上就遇见了薛意浓,犹豫了再三,还是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