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爱好奇特。
“乖,你看,你最喜欢的形状。”段白月将热乎乎的包子递给他。
段瑶警惕道:“又要偷什么?”
段白月道:“人。”
段瑶怒道:“你让我去偷人?”
声音有些大,引得周围桌都看过来,纷纷啧啧世风日下,偷汉子这种事也要拿出来说。
……
“你看你!”段瑶怒,在桌下怒踢。
“说真的。”段白月道,“飞鸾楼的景流天,你可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段瑶啃了一口包子。
西南王略略有些苦恼。
因为他也不认识。
至于先前为何要说认识……那要看问的人是谁。心爱之人出口相求,莫说是景流天,就算是阎罗王,也是定然要认识的。
“你想认识那飞鸾楼主,也不用把人偷出来吧?”段瑶道,“递个拜帖表明身份,还怕被闭门谢客不成。”
“飞鸾楼每隔三个月方才开一回门,接十单生意,上次开门是一个月前。”段白月道,“这么多年,还没谁坏过规矩。”
“这么神叨叨。”段瑶皱眉,然后又埋怨,“你既然不认识人家,为何不先找人牵个线后再来。”如此大热天风尘仆仆,若是白跑一趟岂不吃亏。
段白月道:“闭嘴。”
段瑶:“……”
段白月又道:“今晚去趟飞鸾楼,先看看人在不在。”
段瑶趁机打击:“估摸着不在。”
段白月一巴掌就拍了过来。
横竖金婶婶也看不着,没人骂。
……
吃完一大桌子菜后,段瑶心满意足趴在窗口向下看,却疑惑道:“这些人要去干嘛?”
段白月扫了一眼,就见百姓正在往一个方向跑,于是随口道:“最近有牡丹会。”
“赏花不比赏灯,谁会挑大晚上。”段瑶道,“况且看大家伙的神情,也不像是有好事。”
段白月微微皱眉。
事实证明,也的确不是好事。
因为苍南州的知府余舒,在一个时辰前被人发现,离奇毙命在了府衙书房。
段瑶叹气:“看来有人抢我们一步。”
“走。”段白月拿起佩剑,“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府衙早就被官兵包围起来,周围百姓围了一圈,都在打听事情的由来。段白月与段瑶从后院跳入府中,里头人不少,除了余舒的家眷子女,还有便是官兵与仵作,闹哄哄的,看不出有何线索。
“晚上再来吧。”段瑶道。
段白月点点头,与他一道出了府衙,走过三条街道,段瑶皱眉:“有人跟着?”
“这阵才发觉?”段白月笑笑,“在府衙里就被盯上了,不过也无妨。”
段瑶猛然回身。
一个白衣男子手拿折扇,也不躲不藏,只是冷冷看着两个人。
“白袍玉扇,想来便是飞鸾楼主了。”段白月道,“失礼。”
“阁下是谁?”景流天问。
段白月道:“西南府的人。”
“西南府,段王爷?”景流天皱眉,看眼前这人周身气度倒是像,但手中那把宝剑太过平平无奇,和传闻中的裂云刀实在相差甚远。
段白月道:“实不相瞒,本王此行便是为了拜访景楼主,却没想到会在此遇到。”
景流天问:“余舒的死,可与王爷有关?”
段白月摇头。
景流天提醒:“若当真无关,那在下倒是愿意请王爷前往飞鸾楼喝杯酒。但若是有关,余舒是我的客人,客人无故被杀,我定然会查清真相。”
段白月道:“本王比景楼主更不愿意见到余舒毙命,因为还有事未查明。”
景流天问:“何事?”
段白月答:“那伙黑袍人。”
景流天摇头:“贪念太重,只怕会误入歧途。”
段白月笑道:“景楼主看起来知道不少事情,本王这回像是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