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南等了一会不见人,向外看了一眼,发现那小子被罚站一样的站在门口,可怜兮兮又说不出来的样子,让自己觉得更想欺负他。
“不进来,等我去接你么?”
卞北又抖了抖身子,在卞南的注视下一步步的往床边挪,最后停在卞南面前,轻声唤了一声,“哥哥。”
卞南看他抿着嘴唇这样,不可抑制的回味起了一个月前的疯狂。自己发病时的感受与记忆全无,但醒来时分·身却还在自己这个弟弟的身体内,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到现在想起来还会使身体起反应,甚至有几次在睡梦中都是这个弟弟的光裸身影,真是太过香·艳。
自己今年二十有二,一直看着族人之间权倾压榨,见过了太多肮脏事儿,以致前二十一年竟没碰过女人。今年算是大势已定,但事务太多,也没有时间想这些事。况且自己今年又发了病,若被别人知道从而利用,那也会给自己添堵,就如同一个月前的那个管家。
卞北见哥哥只是目光幽深的盯着自己,却一句话不说,吓的眼圈泛红,半晌终于承受不住,拔腿要跑。
卞南一把抓住卞北的小细胳膊,眼神犀利,“跑什么!”
卞北见到逃跑无望,泪巴巴的盯着卞南看了几眼,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