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涵眉毛上挑,心中产生一股无名怒火,“孩子孩子!你以为我想要它吗?要是打得去老子早就弄死它了!”
他娄涵活了十八年也不知道自己是第三性,就是一阵酒后胡来,一颗颗接二连三地重磅炸弹便残忍地轰炸着他,任谁都无法立马接受吧。
新闻上常报道失足少女偷偿jìn_guǒ,年纪轻轻便怀了孩子,娄涵从未想过那种荒唐事竟会发生在他身上,但转念一想到最初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他这算自作自受,心口便是翻江倒海地烦躁郁闷,真想找人痛痛快快打一架泄泄火气,像以前一样伤过痛过之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
严易脸色一僵,无话可说。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停止流动,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转动,房间内一室静谧,气氛诡异得可怕。
面对严易的缄默不语,娄涵忽然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了,毕竟错在于他们,孩子确实无辜的。
许久,严易才打破平静:“我按着你的要求买了几件衣服,你看合身不合身。”
不闻喜怒的声音让娄涵不禁怀疑严易不会是个只知道逆来顺受的大草包,开口问道:“你平时也是这样对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么?”
“我接触的人本就不多,没必要生气甚至动手,有时候包容能解决很多麻烦的。”男人挠着头说,憨厚老实的样子让娄涵想起了笨重的北极熊。
就是这种男人,让娄涵心底没来由产生一股安全感,以至于见到当初见到陌生的他也敢全身心的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