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幻觉的话…

ifer的聒噪下完全没注意到屋内的情形，直到dean大声地咳嗽一声，他才茫然地抬起头，看见dean和caiel正慌乱尴尬地分开，衣衫凌乱。

“你们…这是？”

“我和dean是灵魂伴侣。”caiel作为不那么懂得dean为何如此尴尬的那个，开口解释道。

“你瞧，灵魂伴侣是真的——你是我的灵魂伴侣哟~”lucifer不合时宜地插嘴，欢欣雀跃地在耳边说道，当然，就像往常一样，他的话被完全当成空气而忽略了。

“ca终于找到了dean不在身边的机会，单独找到caiel。

“我会尽力回答你的问题，。”天使严肃而又正式地回答道。

“olani nanaeel iil iadpil ol oiad，是以诺语对吗？这是什么意思？”重复着反复在他记忆碎片当中出现的这句话，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加熟悉这些发音。

“‘我不想要他离开。’”ca过于标准的发音，“谁对你说了这句话？”

“不，没有谁…只是在查资料的时候看见了，想要确认一下真假。”勉强笑着说道，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比哭泣更加难看，“对了，天使会有灵魂伴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