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一直以来,阿复总管似乎是一手遮天惯了,不管是约束自己的手下,还是针对四堂其他教众,一旦错了阿复的意,那边是轻者打骂责罚,重则受尽折磨难留一命,端的比段堂主的邢堂还要可怖十分。”
南烬的阴森森的脸更冰了几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望向苏青染,苏青染仿若未闻,继续说道,“在下虽没有担任青悬宫任何职位,如今却也日日随着宫主处理各项事务,自然看不过这等做为,请宫主明察秋毫。”
南烬暗骂道,“好个苏青染,你什么时候对本座的青悬宫这么上心了。”
他阴晴不定地又看下阿复,阿复自恃娇宠,猫眼狠厉,冷哼一声,“苏大公子,怎么对我教怎么忠心耿耿了?到真是看不出来了,不知安得是何居心。”这一声公子叫得委实可恶,他和南烬的事情自然阿复清楚得很,苏青染下意识地便觉得这是阿复的羞辱报复,心里便更气了几分。
却见又一脸讨好地看向南烬,“宫主,阿复一向如此,您知道的,再说那些教众犯了错,不给他们点厉害,怎么威慑其他人。”
苏青染不依不饶,薄唇紧抿,“难道青悬宫真如江湖传言,邪魔歪道,冥灭人性,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
说罢,又朝外喊了一声,“阿萝,把那几个被阿复总管折磨致死的教众拖进来,让宫主也看看这些被自己人折磨的教众是个什么下场。”
南烬气的吐血,眼神一冷,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冷冽,“阿染,你住口。”其实南烬真的很少这样疾声厉色地对苏青染说过话。
说罢,手指抚了抚眉心,“罢了,阿复你先下去。”
房间里只留下了苏青染和南烬。
南烬大手一挥,俊眉一挑,“阿染,过来。”
苏青染顿了顿,闪过一丝慌张,只得依言乖乖过去,朝着南烬挪了几寸。
南烬耐心地又说道,“再靠近点。”
苏青染银牙暗咬,蜗牛样地又挪近了几寸。刚靠近那一刻,便被南烬大手一拽,毫无还手之力的苏青染便被大力拉进,猛地撞进了南烬有力的怀里。
南烬双眼染上深色,一手毫不怜惜地扯上苏青染的袍子,玉润的颈子便暴露无遗,南烬磨着牙磕上颈子,牙齿灵巧地啜起喉间颤栗的肌肤,轻柔地又狠狠地啃咬着,意料之中的引起苏青染一阵颤抖。
一路向下,煽风点火,苏青染只感受到这人炙热的怒气,正勉力醒神思索间,突然这人一口含住了胸前一点,手也不安分,一手又抚上另一边,百忙之中还吐出字来,“这次为何针对阿复,恩?”
苏青染闷哼一声,执着道,“何来针对?宫主看不到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凿吗?”
南烬双唇点火,带着几分薄怒几分惩罚,留恋反复噬咬,不一时红痕片片,“阿复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