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说,“就是那天晚上,我答应你,只要你朋友现在收手,我就把底片销毁。”
我靠在椅子上,手握紧了扶手,强自镇定了声音,“我什么朋友?”谁会替我出头呢?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了,毕竟知道这事的还有这种能耐的人太少,我猜来猜去,也就一个人选。
“你姓赵的朋友……”我听见他非常惨淡地笑了一声,“早知道你有这么仗义的朋友,我也不会……”
我平息下怒气,说,“我会去问他的,假如你要是敢散布那些照片,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我吓唬他,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牢底坐穿,不知道他这种叫不叫犯罪,可我这时候,只能狐假虎威,才能找回点理智。
他也吓唬我,“我只给你一天时间,要是明天晚上还这样的话,那对不住,我俩一起死吧。”他语气里的决绝听起来很可怕,和我同归于尽很吃亏的,因为他原本的人生轨迹和我太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