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在现代的时候,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没真正喜欢过什么人。
湘语斋的男孩子们似乎都很怕骆璟羲,宫人们也是,难道他真的这么可怕吗?
为什么他眼里的骆璟羲不是那样的呢?
骆璟羲虽说面瘫,但对他知冷着热,也是真的关心他,他楚涵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到。
比如今晚,骆璟羲带他偷遛出宫,连赌坊都进了,架也打了。
他是真真正正想问问骆璟羲,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他哪里值得了?
骆璟羲是皇帝,千古以来的皇帝,不都是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的吗?
骆璟羲曾说,他只想对他做这种事,会是真的吗?
楚涵真恨自己,矫情啊,忒矫情了,这才十几天啊,他怎么就变成个矫情精了?
骆璟羲,你他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
恍惚间,楚涵将骆璟羲压倒在床榻之上,捏了瓶玫瑰膏往自己那处抹去。
骆璟羲攥住楚涵的手腕,喘息道,“楚涵,不可。”
楚涵俯身吻他的脖子和耳朵,哑哑地道,“可是我想要,璟羲,唔嗯,我想要你。”
骆璟羲微微一颤,捧起楚涵的绯红的面颊,“你叫我什么?”
“璟羲,璟羲。”
楚涵喃喃说着,伏在骆璟羲身子上,热情招待着小璟羲。
骆璟羲阖上眼,不禁低口今出声,“嘶,啊。”
楚涵也疼得双眉紧蹙,咬唇叫了出来,“啊嗯。”
当晚,楚涵和骆璟羲足足验了一个多时辰的货,总算确定了那西域产玫瑰膏的真伪。
是真货无疑。
楚涵只刚进去的时候觉得有些痛,很快就被酥酥麻麻的快意吞噬,舒服得浑然忘我。
第一回是楚涵在上面,他放纵地口今叫,嗓子都弄哑了。
一次之后,骆璟羲就想抽出去,可是楚涵夹着他不放,“不许走,还要。”
两人完事儿穿衣服的时候,楚涵的脖子根都红透了,骆璟羲望着他,心底一片温热。
“楚涵,今后你就唤我璟羲吧。”
楚涵撇撇嘴,“唔,我不敢,万一被别人听到怎么办?我可不想被砍头。”
骆璟羲把楚涵揽到怀里,“有我在,谁敢砍你的头?”
楚涵笑道,“没错,老大你说得有道理,哈哈,你就是我的主心骨啊!有你我还怕什么?”
骆璟羲亲了亲楚涵的唇,“还疼吗?咱们该回去了,我背你吧。”
“我哪有那么娇气?走走走。”
骆璟羲和楚涵出了宅子,刚走了没几步,楚涵就停下脚步,“啊”的叫了一声。
骆璟羲紧张地看着他,“方才没见流血,是又伤着了吗?我背你走。”
楚涵垂头干笑,用力摆手,“嘿嘿,没事儿没事儿,老大你接着走,不用管我。”
“究竟是怎么了?你实话跟我说,是疼吗?怪我方才力气使大了。”
楚涵捂住脸,没羞没臊地道,“哎呀不是,是你的东西流出来了!”
骆璟羲一听,望着楚涵怔住了,“什么?”
楚涵破罐破摔,索性直言道,“就是你刚才喷出来的东西嘛,我回去得赶快都掏出来,不然要像前几天一样拉稀了。”
骆璟羲愕然,“那东西不能留在里面吗?我从前并不知晓。”
楚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洒脱地笑道,“嗯,快走吧,再不走天该亮了。”
骆璟羲沉默了一路,直到将楚涵送回湘语斋,他握着楚涵的手,柔声道,“好好歇着,我即使召了旁人去侍寝,也不会碰他们。楚涵,你是第一个人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一刻见不着,心里就不安生,总想和你亲近,又怕伤着你,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说不出口。”
楚涵心中狂跳,颤声道,“我也是,我从来没这样过,好歹也活了二十六年了,一把年纪了都,突然就这么矫情了。靠。”
骆璟羲托起楚涵的下巴,凝望着他的眼睛,“楚涵,我喜欢你,你呢?”
楚涵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含泪道,“原来,这就叫喜欢吗?”
“似乎是的,我,也是第一次。”
楚涵一咬牙,发狠地道,“对,那老子就是喜欢上你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但我喜欢你!成天想着跟你上-床的事儿,做梦也是,被你cao屁股也觉得超级舒服。反正就是变得又贱又矫情,想想都觉得自个儿特恶心,特想抽自个儿一顿。”
骆璟羲心中激荡,低头捕捉了楚涵的嘴唇,伸出舌尖深深吮吻。
楚涵热烈地回应着骆璟羲,心神迷醉,“嗯唔,璟羲,啊嗯。”
骆璟羲和楚涵额头相抵,火热的气息萦绕在眉梢耳畔,“楚涵,你信朕,朕定护你一世周全,永不相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