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那个离殇一定会碍事的嘛,我叫赵钺戎赶紧带着他出宫,有什么问题?”
依蝶斜了连贵妃一眼,“不用了,他已经不再是威胁了。”
“不再是威胁?”
依蝶像是想起了什么,刚想开口,连贵妃却眼珠子一转,先发制人,“哦,对了,你不是说已经把离殇烧死了吗?今天他怎么还活着?”
依蝶显然也对这个问题有所不解,“我也在纳闷,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他的武功已经废了,不足为惧。”
“什么?他得武功废了?”
连贵妃对这个消息的反应有些大,引得依蝶看向她的眼神狐疑了起来,连贵妃赶紧改口。
“哦不,不是,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他的武功废了?”
“奇怪,”依蝶转过身来正对着连贵妃,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当初不是你给他下蛊,这才把他的武功废掉的吗?他刚刚出去端茶的时候我就听出他的脚步拖沓沉重,回来的时候又没能避过我射出的暗器,我扶他起来的时候顺便被他切了个脉,发现他的脉象虚浮无力,确实是已经武功尽失了。”
“哦……哦,”连贵妃看起来挺失望,“那蛊虫我刚研究没多久,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没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
依蝶看出连玉麟在撒谎,这个女人心思活得很,表面上对自己言听计从,但依蝶或多或少的感觉到她背着自己做了许多事情,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离殇已经是个废人了,自己要的结果也已经得到了。
“公子,咱们宫里的小玉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人影了,您看这……”
连贵妃走后,赵钺戎身边的一个小宫女过来,对赵钺戎说道。
“小玉?就是那个负责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的姑娘?”
“对对对,就是她!”小宫女回答道,“怎么,离殇公子你也记得她?”
“哦,我向她讨教过是弄花草的经验。”离殇忽然想到城外乱葬岗里的那几个身穿宫女服侍的尸体,“那个小玉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之前有没有说自己去干什么?”
“这个……”小宫女想了想,说道,“一个月前,小玉的母亲病了,就出宫看望母亲,几天之后就回来了,但是没过多久她就不见了,我们一开始以为,她担心母亲的病情又出宫去了,也就没有在意,可是这么多天她还不回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
“你是说她曾经回来过一次?”离殇抓住了重点。
“对啊。”
“这么说,她是在宫里被害的喽。”离殇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被害?!!!”周围站着的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呼。
“卧了个大槽,你们要吓死我呀?”离殇拍拍跳个不停的小心脏,不满地抱怨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被害了?”赵钺戎显然是对自己宫里的人遇害很在意。
“我刚刚在城外的乱葬岗发现了几具尸体,穿着宫女的服侍,现在想来,应该是宫女在宫里被害之后,凶手为了掩饰有人死亡的事实,才把尸体运到城外乱葬岗的。”
“可恶!”赵钺戎看起来与像是个护短的,听到自己宫里的人被杀害之后,一拳头砸到桌子上,“那你知不知道小玉是怎么死的?”
离殇摇了摇头,“我刚要验尸,寒眉就把我给拖走了,也不知道那老头的脑回路是怎么长得,居然以为我有恋尸癖。”说到这里,离殇还是感到十分无语,不过赵钺戎此刻却不想跟他开玩笑。
“那就查!宫里死了这么多人,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他们把我这个皇后当死的吗?”
“行了行了,”离殇拍拍赵钺戎的肩膀,“宫里这么多人,你也不可能每一个都顾得上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来。”
“我倒是觉得……”一旁的朱袖插话道,“应该先搞清楚凶手为什么要杀死那些宫女,或者说,要先搞清楚那些被害的宫女都有什么共同点。”
离殇沉吟了半晌,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还有,或许我们应该扩大调查范围。”
“还记得我说的那个老妪吗?那个乱葬岗是她的猫到我去的,那只猫在很多尸体上都咬了一口,其中不仅包括宫女的尸体,还有一些平常女子的尸体……袖袖!”
离殇忽然转过头来问朱袖,道,“你是什么时候生的?”
“……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
“哎呀,我是说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离殇扶额,“你说你好好个姑娘,成天到晚都想什么呢?”
“还不是被你这个流氓给带的!”
“呃,那个……”小宫女打断了两人的斗嘴,“小玉是七月十五那天出生的。”
“呦,中元节呀?你记错了吧,怎么会有人选在鬼节那天出生呢?”
小宫女点了点头,“没错,奴婢记得清清楚楚,因为这事儿,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还经常开玩笑呢。”
朱袖抬腿踹了离殇一脚,“鬼节出生怎么了?我也是七月十五出生的!再说了,哪有人能选择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呃,这倒也是。”离殇点了点头,“所以凶手要杀的都是中元节出生的少女吗?还是说这只是个巧合呢?”
“巧合与否一查便知!”赵钺戎虽然被禁足,但是该有的权利一点也没有被剥夺,“来呀,把王总管给我叫来。”
王总管是统管这宫里的下人的大太监,此人虽是个下人,但是天赋异禀,记性极好,宫里四十年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