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侧翻至地上的阿勒塞落地后退后几步,“好一员猛将。”他用语调有些奇怪的汉语说着,“竟能与我对峙这么久。”
“嗤,不过尔尔。”李易山冷嗤一声,“若你面前的是我师父,你连一炷香都支持不下来,何以为你部族第一猛将?”
“哦?”阿勒塞挑起一边的嘴角,很是不信的样子,“在你们这大庆,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猛将。若真如此,不如你与你师父来我部族如何?你们定不会像如今这样毫无人知。”
“啧,废话真多。”李易山一脸不屑,“我天策之士岂是尔等小小部族能够容下的?”即便这不是大唐,我天策将士也从不是叛/敌之人!李易山紧握长*枪,以枪尖对着阿勒塞的面门,“我天策的旗帜自会有一天挥扬在这大庆之地!而你们这群宵小,将是天策府的柱基石!!”
“好!好!好!”大笑着连道三声好,阿勒塞面露出阴狠,“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你就带着你的壮志去你们汉/人的阴曹地府实现吧!”说着,便一举冲向李易山。
“说笑!!”李易山持枪之手一紧,脚往地上一蹬,向阿勒塞冲去。
完全出于阿勒塞意外的是,李易山这次竟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锋,不顾那锋利的刃将手扎的鲜血直流,血肉模糊,死死的抓住让阿勒塞无法拔开一丝一毫。就在阿勒塞惊讶之时,李易山咧嘴一笑,然后抓着刀锋的手猛的一拔,同时迅速侧身后仰。
一支充斥着力道的箭极速的擦着李易山的鼻尖射入,完全不给阿勒塞反应的时间。
阿勒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尖在眼中不断放大。下一秒,刺骨的剧痛从他的右眼处传遍他的全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心口处便也传来嗜骨的痛以及那来自铁器的阴冷——长/□□穿他的胸膛,猩红的血液在下一个瞬间从他的胸口涌出。
长*枪一拔,来自阿勒塞的血液立刻喷涌而出,染红了李易山的衣襟,溅上他脸颊还带着温热的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
冷冷的看着阿勒塞意见没有活气的身体摔下倒落在地上,李易山只是冷笑一声。抬起自己已经鲜血淋漓的左手,他深呼一口气,一把抓住不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身边的战马的缰绳,翻身上马,紧夹马腹,在战马冲过敌军旗帜之时,长*枪挥动,斩断那旗杆。
黑色的眼中倒映出那旗帜折断倒落,李易山高举长*枪。
“头领阿勒塞已诛!残军缴械不杀!!!!”
作者有话要说: 。。。谁告诉我哪里有不良词汇
☆、第二世==十八
*
这一战,边军大获全胜,更是连带第一大患阿勒塞也丧命于此,如此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让这个不算大的边城上下洋溢着喜悦。
勒马回城,作为斩杀阿勒塞的第一大功臣,几乎满身染血的李易山的脸上并没有作为新兵立功该有的激动。他周身气势沉稳,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与吃饭喝水般平凡的寻常事。
“李易山。”城门之内,还未来得及换下战袍的张校尉屹立在那里,几乎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他有些带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你还真敢。”只身一人冲到阿勒塞的面前,还能与其对峙如此之久,为的就是给我一个箭中阿勒塞的机会。不过,近身缠斗还能这样准确的把握住机会,这李易山怕不只是新兵那么简单吧?
“为何不敢?”李易山牵着缰绳来到张校尉的面前,“这是战场,而你我是同伴。”在战场上对同伴最基本的就是信任,“话说你那一箭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要不是军爷我闪的快,绝对会和阿勒塞一起被射中!!擦着鼻子过去真特么吓死老子了!!
“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同伴。”张校尉双眼眯起,勾嘴一笑,“我信你。”能和阿勒塞缠斗成那个样子的男人,怎么可能躲不过去?更何况若是真的没躲过去,我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只是一个新兵,据说还是个乡试落榜弃笔从戎的新兵。不过乡试都能落榜…..这李易山的智商真的没问题么?刚刚从士兵中听来,他好像是为了读书倾家荡产过的吧?不对,若是真的很笨,那他要怎么像之前那样说出挑起士气的话?嗯....←-←难道说是大愚若智?
“…..(=皿=)!”信你妹!想到面前这个张校尉现在是他李军爷的顶头上司来着,李军爷不得不强忍下自己竖中指的冲动。
“对了,李易山,既然你作为出城杀敌的领头,那战报就交给你了。”张校尉摩挲了一下自己带着刺人胡渣的下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还是我自己写吧。你连乡试都过不了,估计连战报该怎么写都不知道。”
“…..卧...槽!!”? ヽ(`Д′)? ┻━┻叔可忍婶不可忍啊啊啊!!好不容易在战场上发泄完的李军爷表示又听到黑历史被挖出来真是特么太让人暴躁了。你们这群混蛋就一定要抓住乡试那个梗不放么?!乡试惹着你们了么?惹着你们了么?老子特么就乡试落榜怎么地了?“校尉你到底是从哪个混蛋的口里听到的?”为毛线人人都知道我乡试落榜啊喂?我之前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
“刚才有个好像是叫陈三的士兵说的。”张校尉此时笑的像一只狐狸,虽然说那陈三的原话其实是在夸奖李易山是个当武将的料,但是张校尉还是很会抓重点的抓住了李易山曾经是个倾家荡产读书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