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惮早看出来他手脚无力,不然也不该让萧mī_mī这般轻易制住,笑道:“幸而兄弟早来一步,否则后果不敢设想。”想来宋青书还是大补的童子,萧mī_mī也是想放慢步调享受调戏小男生的快乐,这才没酿成大错。
宋青书一揖到底,不敢去看萧mī_mī,摸摸鼻子道:“张公子屡次救我性命,咱们的父亲又是师兄弟,早不该这般生疏了,日后便该以兄弟相称。”
张无惮应了,看看委顿在地的萧mī_mī,叹道:“我不爱为难女人,便将你拿去送个人情。”他以九阴中独门手法点了对方周身七个大穴,扯过床上的那一整张虎皮来,将她打包裹在里面,对宋青书道,“师兄,咱们走吧?”
宋青书惊魂未定,巴不得早一刻离开这鬼地方,连忙应了。张无惮率先走出侍寝所,便见领路那两人激动地迎了过来,笑道:“解决了,二位随我来,咱们离开此地。”
张无惮对练武并不算喜爱,坐上龙椅才是他这辈子的终极目标,但既然这是个武侠世界,自身武力值不行自然寸步难行。
便如同此次一般,原著中小鱼儿和江玉郎被逼到藏在茅坑下面,几番遭罪才算逃脱峨眉地宫,今日张无惮翻翻手便将萧mī_mī拿下了。当然,人江小鱼遭罪后在茅坑下发现了一方新天地,还拿到了神功绝学,这也是主角的造化福缘了。
焦急等在外面的几个少年一见到他们就赶忙迎了出来,见到张无惮肩膀上背着的那个大包袱,各个欢欣鼓舞。张无惮领着这一群衣不蔽体的美少年走出地宫,指着上方道:“往上大概二十米,便能摸到绳索了。”
他说完见许多人面露难色,知道他们跳不了这么高,便道:“地宫中想必有绳索等物,实在不行,将床单椅套取来也可以,我跳上去接上。”
眼看着逃离的机会便在眼前,几位少年纷纷去找了,那位贵妃却仍站在原地。张无惮笑道:“不必这般小心,我这人言出必行,本就不是什么难事,难道还能趁机扔下几位趁机走了吗?”
贵妃瞅他半晌,冷不丁突然跪下了,朗声道:“我知公子定非池中物,我自十三岁时被这淫妇抓来,算来已有十年。我无父无母,更无脸回门派见师长,只求公子给我一个安身之所。”
他不愿自报师门,张无惮却看出他武功路数同衡山派很相近,便道:“我可是出身日月教的小魔头,你真的要跟着我吗?”
他当然是随口乱说,他看出来这位贵妃对他的感激不似作伪,可他手底下又不缺能人,对方回了衡山,他便能跟衡山牵上线了,好处自然更大。
贵妃愣了一愣,他虽早看出张无惮并非正派弟子,可需知这世间邪门教派多不胜数,明教、日月教、西方魔教三大黑暗组织呈鼎立之势,谁能料到张无惮好巧不巧正是日月教的。
日月教同五岳剑派乃是死敌,若是明教什么的,他便甘心投诚了,如今却得思量思量。贵妃一犹豫,便听到张无惮满含失落地叹了一口气。他面红似火,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只好诺诺将头埋在地上。
张无惮扶他起来,温言道:“公子不必如此,你遭此大难,虽受尽折辱,可也更坚心智。世上哪有师父嫌弃徒弟的呢,你回到门派中,好生习武,日后成一方大侠,这比随着我这个小魔头欺压民众,更让我高兴呢。”所以我不告诉我真正的门派,不是有意驴你,是希望你能回衡山,得到更好的前程。
贵妃果真十分感动,想拉他的手又不敢,握拳道:“我绝不会让公子失望的,敢问公子名讳,日后我定当报答公子!”
张无惮笑道:“有缘自会相见,何必如此拘泥。”他的五岳剑派一盘烩计划便要搬上台面了,定然会有很多同五岳人士打交道的机会,还怕不能相见吗?此时正好留下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印象。
他很笃定这位贵妃日后能成大事,不仅在于其心坚手辣、极有决断,既然结了善缘,张无惮正愁在衡山派无人,自然会派安插在衡山派的细作暗中为他造势,只要此人一直存着对他的感激之情,他担保其日后前程便是一片坦途。
不多时那一众少年已回,齐心将被褥等接了足有三四十米长。张无惮将包袱扔给宋青书,自己拎着布条飞身而上,顺着最下方的长鞭攀爬,将布条接了上去。
他旋即又落回地上,背起包袱道:“师兄,你先请。”
宋青书看他一眼,见他对自己暗使眼色,稍一想便明白他是担心这几个少年再翻脸,才要自请垫后的。他也知自己此时手软脚软,留下只能是累赘,便也没推辞,当先爬了上去。
待他爬上悬崖,大力摇晃绳索对着下方传讯,不多时便见那贵妃也爬了上来。排在第三的便是张无惮。他先对着天空发射烟火,打发贵妃走人,又等着其余少年一一爬上来。
待最后一名少年千恩万谢离开后,他们等了没多久,便见殷梨亭和东方不败赶了过来。殷梨亭满面喜色,他自看到了烟花便使梯云纵轻功赶路,一路急行而来,见宋青书安然无恙站在崖边,大喜道:“青书!好!你回来就好!”
宋青书被他充满关爱的父辈眼神一看,想到此番差一点被人采了草,只觉天底下最可怕的非女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