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风逐渐增强,划破了敌人的衣服,接着是擦破了皮,刮下了肉,银时将查克拉量的施放减少了一些,要不然卷轴坏掉他也很麻烦。
听着那些人的惨叫声,银时不以为意,他也听过好几遍了,手下留情那是不可能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那些人腿部经脉受了伤,无法站稳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银时拿了卷轴,刚好是地之书,和保管在自己身上的天之书刚好凑成一对。
没有理敌人的死活,银时手插回口袋走人。藏在帽下的猫耳动了一下,银时勾了嘴角。
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家伙,而且不只一组,冲着他的卷轴而来,因为已经是一对了,只要杀了自己也就能夺取任何一种卷轴,更可以肆无忌惮的抢,反正一定会拿到自己组所需要的卷轴。
银时叹了口气,他得赶快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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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回到了队友那里,他们也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银时显的比他们狼狈的多,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还好吧?”
“啊,这些都不是我的血。”
他根本没有受伤,只是近战时衣服被溅到的血染上,手上也因为挖别人心脏而沾上了鲜血,银时到了附近的小河洗手,顺便把外衣也脱下来洗干净。
拧干了外套,银时把外套挂在肩上,叫着在一旁的同伴。
“喂出发了。”
把放在忍具包的卷轴展示给他们看,暗夜之下银时把猫耳收起来了,睁着死鱼眼,往着高塔那里走去。
很快的到达了高塔,银时把卷轴摊开丢在地上,白烟散开之后里头的监考官说他们过了,一旁的我爱罗冷冷的瞪着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