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刀很听话,陈姐给他圈块地方,他就能在那或玩玩具,或写字画画,待个半天。即不吵也不闹,更不会跟着陌生人走。除了偶尔给他带个小玩具,他会露出纯真的让人想跟着一起笑的笑容,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懂事的不像小孩了。
☆、末世突降 兄弟重逢
末世来的时候正好是暑假,小刀天天在店里给他妈妈帮忙,而我也因为雷阵雨没法带队在二楼看剧打游戏。连着几天的阵雨一点都没有停的趋势,就在第五天的雨夜,多年没见的晓峰回来了。他一直想接他妈去帝都生活,但老太太待了几天不习惯又回到这市里。这两年他妈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操劳过度,现在身体也渐渐不行了。他就想放弃他在帝都特级工程师的职位,回到我们这三线城市,陪他妈妈安享晚年。老太太一直为这个优秀的儿子骄傲了半辈子,怎么肯因为自己耽误了晓峰的前程。于是老太太琢磨着自己一个人,孩子不放心,倒不如找个老伴,有个人陪,孩子也放心。于是接受了一个老帮她的工友——葛叔。葛叔老婆早年生孩子难产走了,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葛叔把孩子丢老家给爷爷奶奶带,自己出外打工,好不容易把两小孩拉扯长大,现在孩子都成家立业了,都劝他找个老伴免得一个人怪孤单的。两人都是辛苦人,苦了半辈子现在碰一起,老了也能互相依靠。江晓峰也认识葛叔,也知道葛叔时常照顾他妈,既然他们想搭伙过日子,晓峰也是挺高兴的,便调了个年假回来陪妈妈同葛叔一家子吃个团圆饭,也表示对他们一家的认可。
趁着这个假期晓峰便从市里抽空回到了这镇上,一边散散心,顺便来看看我这老朋友。我留他住了两天 ,顺便给金钱打了个电话约着哥仨一起聚聚。终于在日食过后的第七天,雨停了。我和晓峰都在店里等着金钱过来,陈姐在厨房里给我们准备着饭菜,陈小刀在看电视,我和晓峰便陪着小刀一起看。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劲,地方电视报道了好几例狂犬病人病发上街咬人的新闻。我和晓峰虽然没见过得狂犬病的人,但是得狂犬病的狗还是见过的,那狗的眼睛黄里透着红,虽然疯癫狂吠,但是实际上却是怕风怕水。而那电视上的病人分明面部僵硬,脸色惨白中透着死气,眼神呆滞,眼中白多黑少,除了会动外基本与死人无异。主持人说这些都是那几个病人被狗咬后没有注射狂犬疫苗,只是偶然现象,发病人都已送医治疗,大家仍可正常出行。我和晓峰都有不祥之感,本能的把店面关掉,把房里所有的门窗加固关紧后。晓峰给他妈妈打电话,他妈妈接了电话后,晓峰让他妈把门窗关好谁敲门都不要开,也不要出门,一切都等着他回去再说。而金钱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
晓峰要回去找他妈,我自然不能看着我这兄弟回去冒险,况且他那就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呆子,真要遇到什么事,不就是妥妥的送死。金子一时又联系不上,我跟晓峰合计了下,原本从咱们这镇去市里走大路要三个半小时,现在这情况可能得绕小路,具体要花多长时间可不好说。我这里也只有一辆送货用的二手吉普,平时还能凑合跑,这种时候还真是不放心就这么上路。下午去对面街那家汽修店把车加固一下,顺便等着金钱。天黑不方便上路,明天一早再出发去市里。
这时陈姐做完饭菜正准备端出来,看着大白天门窗紧闭的店,十分诧异。我跟她解释了电视里报道狂犬病人咬人,出于安全的考虑还是关门歇业罢了。反正连下了七天的雨,外面也没多少游客,山上泥土都是湿的更不可能进山。然后告诉她我和晓峰下午要去附近的那家汽修把车保养一下,准备明天去一趟市里。嘱咐她我们出去之后锁好门窗,拉上窗帘,在我回来之前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门。并拜托他每隔一个小时就给金钱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他是否安全。
我和晓峰换上了长袖的迷彩服,一人拿了把登山镐,拿着车钥匙,从窗子往外看了看,现在是正午,日头正大,路上没什么人。我和晓峰麻利的往门口停着的车跑去,开门点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