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几人到底是不放心,几人轮流劝了玉珩一番,可玉珩从始至终俱是态度坚决。几人无法只得放弃,转而开始嘱咐玉珩在外要如何防身,尤其是不能让那臭道士占了便宜。
“那臭道士一看就是对玉珩居心不良,老娘诅咒他不举烂□□!”芙蓉扭头狠狠瞪了卓牧云一眼骂道。
玉珩急忙捂住芙蓉的嘴,摇头道:“姐姐慎言,道长他并非如你所说的那般不堪,他定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桃花几人俱是无奈地叹气,她们最是放心不下玉珩,可惜她们护不住玉珩。
“姐姐们无需叹气,此次一别,还望各自珍重。”
不管桃花几人如何不舍,玉珩终是被卓牧云背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桃花几人收拾好行李后也离开了竹林。
五日后镇子里怡红院常来的数十位恩客将怡红院告到了衙门,理由虽是难以启齿,但还有什么能比命更重要不是。却原来那些恩客的那玩意儿刚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他们以为是自己纵欲过度所致,可这情况是愈发不对劲起来。那些恩客的那玩意儿竟是开始慢慢溃烂,人也愈发变得消瘦,干瘪枯槁如同蜡人似的。
一帮人日益恐慌,他们怀疑自己被楼里的姑娘传染得了花柳病,个个是气得捶足顿胸。再经过与同好的一番虚伪的试探后,众人发现原来不止自己染上了花柳病!好嘛,这下众人是再也坐不住,联名将怡红院告上了衙门。其余人一听到此事,也顾不得脸面,纷纷跑来衙门诉苦,常年冷清的衙门竟是陡然变得热闹起来。
怡红院的老鸨听完官兵的说辞后气得狠狠碎了一口唾沫,这些个腌臜货老色胚!自己得了那毛病不怪自己fēng_liú反倒赖在她头上,不嫌丢人拼命遮掩好也就算了,竟还敢告到衙门去,真真是不要脸!
不过不管怡红院的老鸨如何辩解,官兵仍是将她与姑娘们连同龟公打手一起压入了大牢,怡红院也被查封了。此事牵连甚广,便是怡红院的老鸨说破了嘴也无用,最终怡红院一百五十三号人除了老鸨被判了死刑外其余人俱是被判了流放,于西北苦地服劳役。
而桃花等人的画像则被张贴在了全国各地,赏金百两,死活不论。
卓牧云一路背着玉珩到了一处镇子,街上的行人也好,摊贩也罢,俱是掩嘴低声议论,有些人竟是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这年头竟是连道士都讨了媳妇儿,你说这叫我们这些个打光棍儿的该如何自处!瞧瞧那身段儿,瞧瞧那张漂亮的脸蛋儿,这道士好生有福!”
卓牧云权当不知众人正热火朝天地议论自己与玉珩,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众人一眼,颠了颠背上的玉珩便继续往前走。
众人被卓牧云的眼神唬得一愣,片刻后又开始哄笑起来,这道士竟还是个护犊子的,
玉珩却有些难为情,他思前想后便下了决心,他附在卓牧云耳边,略带些羞涩道:“道长我可以走,您放我下来吧。”
卓牧云身子顿了顿,而后继续淡然地往前走。
玉珩被众人□□的目光看得甚为不自在,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卓牧云的脸,再戳戳,还戳戳,道长怎的都不回头看他一眼!
卓牧云听到背上玉珩不满地嘟囔,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