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卓牧云,不知凌霄道友这般惊讶却是为何?嗯?”
凌霄自知打不过卓牧云,眼睛骨碌碌一转,卓牧云见他嘴角藏着一丝阴笑刚暗道不好便被扔了一个□□,须臾后烟雾散尽而凌霄已然不见踪影。卓牧云向凌霄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给领头官兵塞了一颗丹药,而后提着领头官兵回了衙门。
领头官兵靠坐在床上,虚弱地向卓牧云道了一声谢。
“此次多谢道长出手相助,若非道长,李某这条命就得交待在那儿了。”
“李捕头不必客气,只是还望下次办案时多带着些人手,这般贸贸然便去会凶手,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李捕头被卓牧云这么一说脸都臊红了,他不过是存了些私心,不曾想竟是被卓牧云当场揭穿了。
“李某谨记道长教诲,今后定不会再干出这等傻事来。”
卓牧云从桌子上拿起香炉走到床前,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这香炉里放了蝶梦?”
“你说蝶梦吗?说来惭愧,我与那凌霄道......凌霄是旧友,我并不知他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便容他住在我家里,我们时常一起谈经论道。至于蝶梦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自己会炼那蝶梦,并且改了那弊处,使之臻于完善。我自是不信的,便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谁知他竟然真的炼出了那蝶梦,而且还拿它来害人。早知道我就应该阻止他才是,不然也不会害得无辜之人惨死。”
“他是不是还说了些别的?”
“道长您怎会知道?”李捕头一脸错愕。
卓牧云将香炉扔到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了李捕头一眼道:“若非他说了什么,你怎会在瞬间便将这两件看似无关的事联系在一起,我说的没错吧?”
李捕头叹气道:“道长所言甚是。凌霄他修道之前有一青梅竹马的恋人,只可惜那时兵荒马乱食不果腹的,那姑娘的老爹老娘为了活命便将她卖给了镇里的妓院,等凌霄知道时那姑娘早已悬梁自尽了。凌霄自此便对风尘女子有一股恨意,言语中对她们颇为不屑。我先前还当他是说的气话,不曾想他竟真的会对胭脂姑娘下手。”
“为何偏偏是胭脂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