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tso（好，就这样。）”丹妮微微向前顷，她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好多，做了一个另暮然没想到的动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说了几句暮然听不懂的话，“icack,dahzusehen,su?er.（我闻到了酸酸的味道，原来是你发出来的，希望下次还可以见到你，小可爱。）”

而后，没等纪暮然反应过来，搂着她的脖子，抱着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抱着文件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书老师就在旁边看着，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纪暮然就愣在哪里，双手垂在身边，感觉完全没有了力气，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看了她一会，书浅渊主动走了过去，拉起她的手，在手背轻轻落下一吻，“好了，该回去了，丹妮说你很可爱，希望下次再见。”

“哦。”

两人坐上了车，书浅渊搂着她，玩着她的头发，问着她:“暮然，今晚想吃什么？”

“你说呢，书老师。”

“带你去德国的中国餐厅怎么样，可以尝到家乡的味道。”

“好，听老师的。”说完以后，书浅渊把她抱的似乎更紧了，想把她深深揉进身体里一样，总是有种说不出的落空感，若有若无的感觉特别强烈。

纪暮然回想着，脑袋里，心里，乱如麻，总是挥之不去那个外国女人的身影，她的声音，她的笑容甚至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摇了摇头，她究竟在想什么，她有什么值得自己想的地方嘛，一定是没睡好，想多了，算了，净想些没用的，纪暮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自信，这么没有安全感了。

“老师，你原来来过德国嘛，你居然会德语。”

“我原来编写过一本书，关于德国哲学的，在柏林呆过一段时间。”其实他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纪暮然会问这个问题，因为了解她，所以不打算隐瞒她。

“老师你这么帅，真是我的信仰。”

“既然这么崇拜我，那么回学校以后好好学习。”

纪暮然假装嘟着嘴，打了他一下，背对着他，“真是的，老师怎么到那都离不了学习这个话题，真是讨厌。”

书浅渊从身后抱着她，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当然了，谁让我是你老师呢。”

“不，我不喜欢你当我老师。”

“不喜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你喜欢我当你爸爸？你居然这么重口味。”

“当然不是，我喜欢你当我老公。”说要后，她都不能相信自己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了，真的有点太不可思议，真是时间长了，脸皮也会变厚。

“嗯，这句话我很喜欢，我很高兴，既然我这么高兴，那么我就不带你去吃中国菜了，带你去吃德国菜怎么样？”

“好吖，哎，书老师，你说你高兴才带我去吃德国菜，不高兴就打算带我吃中国菜了？”书浅渊刚想解释，纪暮然摆了摆手，打算没继续听他解释，戳了戳他：“你行了，感情淡了。”

书浅渊勾起一抹笑容，翘起二郎腿，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嗯，允许你喝一杯德国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