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的第一天就有了生意,不过这生意可是不好做的,因为这是其它有些药堂派过来捣乱的,这里又开了一家新药堂不是抢走了他们的生意么,他们当然不干了,于是就商量了下,无音的药堂不是说胜似在世华佗,药到百病全消么,那么开业那天就给他派个连他们都治不了的病人去捣乱。
无音眯着眼给到来的病人把起了脉,这个病是很棘手,听着这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他这个药堂就算是开封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这人直接就来到了他这里,看来是有竞争对手眼红,才找这病人前来砸场子,可惜呀可惜,他的医术可是集古今之精粹,跟着系统学习的,要是不能治好他干脆去撞墙好了。
“这个病可以治,我把方子写给你,你按照上面的抓药,你每日再来我这里,我须配合针灸之法才能去除病根。”
这个病人虽然是受那些人过来的,但是本身也是想碰碰运气看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现在眼前的大夫竟说可以治好,他心中还是很激动的,反正再坏也不过一个死字,要是可以治好,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无音把床铺理好示意那人平躺上去褪去衣物,无音拿出了自己的银针,开始用起了太素九针,手法娴熟,病人感觉这次或许真的能治好也说不定。
过了几日,病人觉得感觉自己好多了,那些人急了于是起了坏心思,悄悄地派人在药物中下了一些药材,可使这救人之药变成害人的□□。
一日,无音照常在铺内诊治病人,突然开封府来人了,他们的面色都是不敢置信,也不相信展护卫的父亲会害人,可是那病人的家人都告到了开封府必须来此行公事了。
无音平静的听完心中已经有数了,他说着:“我随你们去。”
跪在了公堂之上,无音一旁是那病人的妻子,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在女子的一旁有用白布盖着的病人的尸体。
女子哭诉着:“我家官人在他家药堂治病,今日喝药之后就口吐白沫死去了,求包大人为民妇做主。”
无音心中其实有些难受,明明这病都快治好了,竟因此丧命,但是突然想到这喝药之时还未有多久,或许还能有救也说不定,立即无音提出:“包大人,草民请求查看一下尸体。”
话音刚落,那妇人就抱着病人的尸体:“你这个害人凶手,我官人的尸体不许你碰。”
包大人立即拍起了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无音心中知道包大人是向着他的,但是如果自己做出不符合的事情,包大人也一定会按律法办事,可是病人或许还有救,他说道:“包大人,草民请求查看病人尸体,或许还有救。”
公孙先生和包大人相视了一眼,妇人刚想说什么,无音朝她冷冷看去:“如果你不让我查看或许你真的会失去你的官人。”
妇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包大人点头道:“你去吧。”
无音揭开了白布,仔细的查看起来,果然只是暂时的休克,要是在不进行施救就真的要死的。
无音立即从怀中取出了银针,脱下了病人的衣物,准备扎针起来,这次需要用很多种针法,丝毫都不能错,无音扎针前说道:“我不希望有任何打扰我,否则针法一错,他必死无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无音的额上开始留下汗珠,公孙先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无音,心中赞叹道,果真妙人,这么复杂的针法若无强劲内力和强大的精神力完全施展不来。
很长时间过去了,妇人说起话来:“你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包大人,你快让他住手,不要再让他亵渎亡夫的躯体了。”
无音声音很冷:“无知,闭嘴。”
针法终于施展完了,病人睁开了双眸吐出了一大堆污血,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这人明明没有了鼻息,竟然真的被救活了。
此刻的无音面色有些苍白,这次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但是人命关天,也算十分值得。
无音声音有些虚弱:“我虽救了他,但是日后还须好好调理。”
妇人又说道:“官人虽然活过来了,但这并不能证明他不是害人之人,还请包大人明断。”
无音平静的陈述着:“我的药方没有一丝问题,抓的药都是我亲自抓的,分量分毫不差,只是药拿走之后,我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最后,那句话令妇人的心不住的颤抖,妇人慌乱的指着无音:“一定是你,就是你不小心抓错了药才会害的我官人如此。”
面对着妇人的指控,无音提出:“包大人,既然她说我的药抓错了,那药今早喝下,现在药渣定在。”
包大人一下子就理解了无音的意思,立刻派人前去取药渣,开封府中的人腿脚很快,又因为这对夫妇是从外地来的,现在住在附近的客栈之中,离得很近,所以药渣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救取来了,公孙先生开始辨识起了药渣,写下了药渣中的成分。
包大人看了下说道:“王朝,你去给他纸笔也将药方写下。”
无音提起笔行云流水般的就将药方写下,包大人对比了下说道:“药方中多了一味药,是xx。”
无音蹙着眉头:“多了这味药,救命的可就变成了致命的□□了,然而这味药我的药堂却是没有的。”因为刚开业不久,有些药还不齐全。
包大人立刻派人去药堂查看,的确没有这味药。
包大人拍了拍惊堂木:“吴氏,你说展无音抓错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