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天直视袁子爵不怀好意的视线。
“嘿嘿。”
袁子爵冲洛予天笑道:“小爵爷,这屋里的熏香,可是特调的,仅仅对修为高的剑修不起作用。对于她们而言,可是了不得的媚药……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袁子爵以身示范,毫不怜惜地托下身前的女人,将拇指按压在深沟之间的mì_xué上,顿时,拇指被欲求不满的穴口吞没指头。
“嗯啊……”
身下的女人放荡地扭着腰。
袁子爵恶劣地拔出手指,对小爵爷扬了扬下巴,指着和他这张床相对的另一边的干净床榻:“小爵爷,我怕他现在这样子是走不出这屋子了,您就将就在这里把正事给办了吧。”
袁子爵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顾久修身上,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小爵爷抢人,却不妨碍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在顾久修身上意淫地扫荡一番。
袁子爵被美色当前所迷惑,却忽视了洛小爵爷骤然冰冻的眼神。
被炽热的视线剥衣解带的顾久修,本人却毫无自知。
他无暇顾及袁子爵那令人作呕的视线,此时全身脱力,面红耳赤,只有在心里咆哮:每一个在古代戏里跑剧情的主角都会被下春药!这难道是约定俗成的规定吗?!
“嗯……?”
顾久修还在腹诽荒谬的剧情,不想身后的小爵爷却忽然有所动作。
洛予天一手搂住顾久修的腰部,一手托起顾久修的双腿,也不管怀里人陡然剧烈的颤抖,就将顾久修打横抱坐在旁边的圆凳子上。
顾久修不自在地趴在桌沿,双腿间脱离小爵爷温热的大腿,顿时空虚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洛予天放下顾久修之后,面带微笑地走近袁子爵所在的床榻。
洛予天的视线落在衣架上挂着的佩剑。
出世开化的剑修和满十开化的剑修,到了十四岁成年那年,便可去到铸剑峰,选择一把属于自己的灵剑。
与其说是选择灵剑,倒不如说是驯服,后者的用词比较贴切。
被驯服的灵剑,此生只认一主。
生时人剑共辉煌,死后下地为剑冢。
洛予天站在衣架前,垂眸打量着剑柄上镶嵌一颗蓝宝石的宝剑。
小爵爷勾起嘴角,笑道:“袁子爵,你的修为是剑宗高阶吧?”
每一个级别分为低中高三阶,袁子爵年岁不大,以剑宗低阶的修为当上子爵一位,如今已经晋升到剑宗高阶的修为,着实是不俗的成绩。
袁子爵颇为得意道:“是。”
小爵爷沉吟片刻,作势要去拔剑。
袁子爵连忙下床,握住剑柄劝道:“小爵爷,灵剑认主,我怕它会误伤了你。”
“唔,这样啊。”
洛予天放缓了动作,曲起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剑柄上轻轻敲了两下。
袁子爵这才放松警惕地收回手。
转瞬之间。
剑影晃眼,剑起剑落。
顾久修吓了一跳。
顾久修心中原本百般纠结,好不容易才自暴自弃地下定决心,伸出手要去抓挠身下的屁股眼,就被小爵爷那边的动静吓得匆匆忙忙收回手。
顾久修挪了挪屁股,浑身发热地扯开衣襟领口,一手扇风,故作镇定地抬起头——
只见洛予天背对着他,右手手上稳稳当当地握着剑。
在他身前,猩红的鲜血如同泼墨一般挥洒了一地,正对着小爵爷的袁子爵,裸脚站在地上,双目凸圆,挂在脖颈上的脑袋摇摇欲坠。
扑通一声——
袁子爵整个人便赤身luǒ_tǐ地栽倒在地上,眼珠子外凸的脑袋像皮球一样,脱离身体,径直滚到床脚。
浓郁的血腥味逐渐被一室沉香侵蚀。
全主城皆知:洛伯爵府的小爵爷出世开化,不思进取,荒淫无度,年满十四岁仅有剑客的入门修为。
若是仅凭剑客不入流的修为,绝对抵御不了这求欢媚药对心智的侵染。
袁子爵这是何意,试探他?还是……呵呵。
小爵爷冷眼嗤笑,随手掷下“弑主”的宝剑,旋身朝顾久修走来,一身月牙白的华服竟不沾半点血腥。
顾久修目睹了这残忍血腥的一幕,脸色惨白,胃里作呕,偏偏又浑身发热,幽穴奇痒。
洛予天走在顾久修身前,撩起顾久修额前被薄汗浸湿的碎发。
顾久修抬起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睛,一张开口就是:“嗯……”
“……”
顾久修尴尬地昂着头,雪白的脖颈处,喉结滚动。
洛予天迟疑了一下,神使鬼差地摘下顾久修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