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从未背叛过你,你若是回来索命,也不该找属下。”玉清风拽着桌布说道。
慕容策静静看着玉清风,从他推开门时便已注意到了,从里面出来想看看是何人,却不料是离开他府中的玉清风。
看他那模样,似乎还不知自己走错了地方。但闻这话,甚觉可笑。
“原来,有人更希望本文死。”
玉清风一愣,拿起残念剑说道:“我自是不希望你死,只是……你已经死了。此事,整个锦城的人都知道了,廉王与煜王葬身火海。”
慕容策将握书的手放于背后,迈步朝他走去。他差点被烧死了,只是他命大死里逃生。
看着慕容策靠近,玉清风一时也不知他到底是人是鬼,畏惧的拔出剑来。
慕容策看了一眼残念剑,道:“拿着本王的剑离开王府,是想告诉本王,无论你身在何处,本王都是你主子吗?”
“还你。”玉清风将残念剑往地上一扔,转身要走。他恐是痛的出现幻觉了,出去走走兴许能清醒过来。慕容策已经死了,大家都知道他死了,如何会出现在此处?
慕容策淡淡一瞥残念剑,伸手将要走的玉清风抓回来禁锢在怀中,那玉清风被他勒着脖子呛得直咳嗽。
“还觉本王是鬼吗?”
玉清风艰难的看向慕容策,伸手要掰开他的手,如今他是不信也得信了,慕容策没死“王爷是人,不是鬼。”
慕容策无兴捉弄谁,听他承认后自是松开手,得到自由的玉清风后退三步,得到缓和后才说:“你不是死了吗?”
慕容策一眼看去。
玉清风闭嘴。
“你的房间在隔壁。”
“谢王爷不杀之恩。”
玉清风剑也不拿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回去后,直接把自己摔在床上。
慕容策没死。
这句话千遍万遍绕在脑海……慕容策没死,可他已经离开王府。好不容易才进去的地方,下次要如何才能进去,那慕容策会再答应吗?
“客观,你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玉清风起身开门,想着此事还得再做打算。
玉清风洗过从浴桶之中出来,伸手取过xiè_yī亵裤陇上,本要取浴桶旁边的旧衣,哪知脚下太湿,当时又在走神并未注意直直滑到。
“啊!”
方才被颖娥所伤,他还未能自疗,此刻摔在地上,尾椎骨疼的厉害。他尝试着起身,手一滑又跌了下去。
今日出门早该算上一卦,事事不顺。
玉清风无助的坐在地上靠着浴桶休息,想等缓和一会儿才起。
这一等就是半柱香的时间,还是起不了。这才想起隔壁还住着慕容策,此时,他也只能把希望托付给他这一人。
他伸手敲敲浴桶,稍稍提高嗓子说“王爷,能否过来一下?”
旁边一直被噪声扰的睡不着的慕容策正坐于桌前擦拭有些污渍的残念剑,听闻玉清风叫他也不出声,全然当作没听到。
“王爷。”
擦完剑的慕容策这才起身出去,推开门进去,在里间找到正坐在一滩水中的玉清风。
玉清风仰首看着他,有些尴尬“有劳王爷了。”
慕容策上前蹲下身,问:“跌倒了?”
“……”
“要本王帮你也可以,不过,你已然不是本王的侍卫,帮与不帮都无妨。”
玉清风道:“王爷若是不计前嫌,我愿再授残念剑,护你周全。如何?”
“那你若再离开又若何?”
“若再离开,必受分尸之痛。”
慕容策这才满意,他虽觉玉清风可有可无,只是留在身边也是个杀手。
“好,本王记下了。你是闪到腰了吗?”
“不知。”
慕容策伸手把人扶起,玉清风险些又滑到,幸及慕容策伸手拦住他的腰,可腰部确实疼得厉害。
“你很严重?我带你去医馆。”
太子10授琴
慕容策几乎未曾抱过谁,唯有慕容央昊,他这次可是第二次碰玉清风。虽说并无什么,但这确实不是一位王爷该做的,那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位侍卫呢?
玉清风无法走路,只得靠慕容策给抱着从房间里去医馆了。显然,他也觉尴尬,这个姿势让他很靠近慕容策的脸,若是将头靠在他身上便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如果慕容策稍稍低首他们的呼吸一定会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