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发现我错了。
这几个美国人割下了死者的头皮,用棒球棍虐杀战俘。
难道美国人不信仰上帝吗?难道美国人笑眯眯的把玩着死者的头皮的时候,撒旦没有在微笑吗?
为什么美国人要这样对待其他人类,难道就因为他们是美国人,所以高高在上不属于人类?”
法国人不吭声,德国人也不吭声,几千人聚集在一起鸦雀无声的听着。
“我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让这些美国人继续肆无忌惮的嘲笑信仰上帝的我们,还是跪下来祈求上帝的帮助?
不要凝视深渊,因为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上帝宽恕我,因为我将踏入深渊。”
岳灵珊拿出把匕首,将美国人的尸体的头皮一张一张的割下。
有人呕吐。
有人发抖。
有人眼睛发亮。
援兵的军官想制止岳灵珊,士兵悄悄的拉住他,军官盯着这一张张因为复仇而面色潮红的脸,退让了。
岳灵珊举起棒球棍,问犹太熊:“你听到过很多德国人的头盖骨粉碎的声音,我想你一定没有听见过自己的。”
犹太熊脸色刷白:“不,不……”
岳灵珊耻笑:“我听说虐待他人的人都是软蛋,因为当他们被人同样的方式虐待的时候,他们都会哭着求饶。我还以为这是谣言。”
岳灵珊一棍子打碎了犹太熊的脑袋,继续一棍一棍的殴打,红的白的,四处的飞溅。
“美国中尉先生,你很喜欢割头皮。我想你一定做好了准备被我割头皮。千万别学犹太熊先生,流泪讨饶就太令人失望了。”
美国中尉哆嗦着一声不吭,他知道一定会死,希望死得像个英雄。
“我听说遥远的东方有一种刑法,他们将活人的头皮割开一条缝,然后灌入水银,人会感到奇痒无比,不停的扭动,直到整个*嘭的从脑袋里钻出来,完美的没有伤痕的人皮!”岳灵珊舔舔嘴唇,“想想就觉得太美了。”
法国平民已经吓得不能动了,德*人脸色也开始和死人没区别了。至于剩下的三个美国俘虏,已经有人大小便shī_jìn了。
在三个俘虏的脑袋上被灌入水银后,美国俘虏们开始狂叫了:“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杀了我!”
“给我情报,我就开枪。”岳灵珊掏出枪子弹上膛。
美国俘虏轻易的交代了美国和法国情报人员。
“哦,著名的电影明星也是你们的人?我怀疑你们在骗我。在得到证实前,我不会开枪。”岳灵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