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不是故意,想必他也气坏了,他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几百年了,他都是这样,受不得与人半点亲近,即使是相伴两百年沫逸,除了拥抱之外,都再没有其他亲近举动。
他老伴生气了,怎么办啊!
凌九沮丧地蹲地上抱头哀嚎。
“你这干什么?”
一声男声头上响起,凌九先是一惊,以为是刘青歌来了,抬头来看,原来是刘玄书。
“没什么。”凌九恢复了男声,回答他道,顺便站了起来。
那天之后第二天,凌九就坐屋里等了一整天,没想到除了按时来□花叔之外,根本就没等到刘青歌来算账,那么说刘玄书根本没告发他身份。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份人,既然决定要拒绝他,凌九索性就不他面前伪装,恢复自己本来声音,即使他一身女装却是男人嗓音很奇怪。
刘玄书显然是不适应,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地别开眼,脸部有些扭曲。
还是凌九先开了口,“花叔就房间里。”
“嗯,”刘玄书点点头,随即反问:“那又怎样?”
“我想你现很需要他帮你做一下面部按摩,因为你现看起来有点像抽羊癫疯。”
“……”刘玄书嘴角抽了抽,“那你呢?你这干什么?”
“额,我不小心迷路了。”凌九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好刘玄书没有怀疑,“哦,千万别进去,据说里面闹鬼,一旦进去都会被冤鬼缠上,表哥已经把这里封为禁地了。”
第20章 强迫定情的信物
凌九敷衍地点点头。
“听说,你这几天和表哥走得很近?”刘玄书突然这样问道。
凌九狐疑地看着他,他这是从哪听说,他从上次刘玄书房里见过那个变态之后,就一直没见过他,他要传话也是通过花叔告诉自己,哪里走得近了?
“额,还好。”凌九这样答道,一个聪明人永远都不会把话说死,“还好”是好回答。
闻言,刘玄书仔细看了他一会儿,说道:“表哥喜好男风,若他知道你是男子,你生得这样好看,想必一定会喜欢你吧?”
说着,刘玄书一双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他。
他这样眼神,凌九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而且他那样眼神,仿佛算计着什么一样,可是他身无长物,有什么可值得算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