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俯身叩头:“这话老奴原不该说,也不是做奴仆的本分,可老奴愿意受罚,为了少爷,奴也只能大着胆子说一说了。”
殷夫人眉心一跳,便又不好的预感:“你的衷心我自是明白,你为了少爷好,我便只有器重你的,哪里会罚你,你说便是!”
那婆子这才低声的说了:“前几日老奴在院子里打盹,因檐廊遮蔽,几个小蹄子未见着,便编排起主子来了,道我们少爷和那个人,两人是……是那样的关系!要不怎的对那人这般的好,半点委屈都不叫他受,连侍候的仆人都不要,保不齐是怕人知道。”
那婆子一边说一边窥视殷高氏的脸色,只见殷高氏神情冷凝的骇人,心中就是一跳,忙垂头不再言语。
殷高氏气的直哆嗦,一面想着要好好整治整治那帮子贱婢,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主子身上泼,一面又叫那婆子不可再对旁人说这话,后又赏了那婆子十两银子并两批绢布,方才挥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