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他也跟着练练。孩子们一起练,说不定比他一个人在家练得还好呢。”江大山不以为然的说。
“那赶情好。阿土,过去和大宝他们一起练。“谢老夫人冲孩子喝了一声,阿土立马跑到大宝他们一排站好了。这小家伙,最近性子改了不少,听话的多了。
谢老夫人也不怕占江大山的便宜,反正谢家人会功夫,就是她自个儿虽然不会拳脚功夫,但也会耍两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自然知道站个马步什么的,不过是基础,根本就不算什么偷师学艺了。况且阿土这么个小不点,暂时也学不会什么。
江大山认真的给阿土摆好动作,让他规规矩矩的和大家一起蹲着。
谢老夫人见江大山这么认真的教孩子们学功夫,心里暗暗点头。如果在这里,孩子也能认真学习,根本就不怕耽搁了孩子。这下子,她越发放心,开春后,让儿子带着两个下仆去京城了。就算儿子一段时间不在家,有江大山教教,阿土也能学点东西。反正他年纪还小,也不用急着要去启蒙上学。再说了,她和儿媳妇,教个孩子启蒙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有一点,这江大山她怎么看,也不象个普通的乡民。就是大郎,辛湖两个孩子,她也不敢小瞧。她总觉得这一家子人,不是普通人家。不过,只要大家暂时还住在一起,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她也不担心,陈家会害她们谢家。现在,她最愁的就是姝儿了。这个女儿的婚事,都快把她愁死了。
晚上,谢老夫人和家人们提到此事时,谢公子说:“娘,江大山谈吐不凡,又会功夫,这样的人。怕也是个有来历的。他肯教阿土,是极好的。儿子就是有些担心,他这样的人会惹来祸事。”
谢老夫人沉吟片刻,说:“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了。人家既然隐居在这个地方,肯定就是有些法子的。再说了,这里也不止我们一家,还有小石头他们那一户人呢。小石头的娘马上就快要生了。他们一家两妇人,两个孩子的。就算是看在这家邻居的份上,江大山也不会让危险来到芦苇村呢。”
“也是。”谢公子点点头。
“我还打算以后和阿湖合作,开绣庄呢。娘,您不知道。阿湖虽然不会女红,但却满脑子的新奇点子,昨儿我们合伙帮她做了个新的被套,很新奇很好看。我看她那样子,脑子里怕是还有不少新样式呢。”谢大嫂说。
“就是,就是,好看的不行。”谢姝儿也在一边帮腔,昨儿回来,她俩已经告诉过家人。辛湖弄的被套新奇又好看。但还因辛湖还没同意,汪氏也就没的婆婆夫君提到开绣庄的事情。
“开绣庄?到哪里开?”谢老夫人问。
她当年带着儿女们离京,大量的铺子田庄都变卖了。但却也暗中留了两个铺子一处小庄子。只是这些年过去了,当时安排的又太匆忙,这三处的管事,这几年居然一点儿有利消息也没传给他们。她心里早就知道,这三处的暗棋怕是已经废了,但不管怎样,这还是她的产业。如果儿媳妇想开绣庄,到时候,就直接把铺子收回来给儿媳妇经营。
“还没定呢。要是咱们家能顺利回京去,就去京里开。”汪氏答。
“那被套子,真能在京里卖出去?”谢老夫人有些惊讶的问。
“肯定能。要不您明天去他们家,自己瞧瞧那被套,就知道我们说的是不是真话了。”谢姝儿不满的说。
“儿媳觉得能。”汪氏肯定的回答。
“阿湖这孩子,真不象个孩子。还有大郎,就更加成稳了。这也不知道是对什么样的夫妻教出来的孩子,只可惜,早早都去了。也是我们没福气遇上他们。”谢老夫人遗憾的叹气道。
她觉得教出大郎和辛湖的,一定是他们的父母,他们也必定是了不起的人物。如果有这样的人来教育阿土,不愁阿土不成才啊。
“嗯,没想到,我们误打误撞的,居然还遇上了这么有趣的一家人。”谢公子感叹道。
“青儿,你平时和小石头娘交好。你觉得她们那家呢?”谢老夫人又问。
“她们家,恐怕也不是普通人家。只怕他们家和陈家一样,也是因为某种原因隐居在这里呢。看他们两家这么亲近,怕是还有些牵连呢。”江氏答。
“你们想的真多。现在我们三家人,关系亲密,又和得来。管那么多事情做什么。”谢姝儿毕竟年轻些,不喜欢这样的话题。
“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你认个干姐妹啊。”谢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喝骂女儿。
虽然说辛湖弄得那几个菜确实还不错,但那几道菜,着实太普通平常了些。远远没达到让人惊艳的份上。大家族的厨娘,多的是人能做出这几道菜来,甚至还能做得更好。只有女儿这样年轻的人,见识的少了,才会表现的那么激动。再加上现在又处在无法挑选饮食的特殊情况下,女儿就越发觉得这几道菜好吃了。
象她自己小时候,就经常跟着母亲出门行走在各大家族间,出嫁后作为当家主母,出外应酬活动更多了,各种席面当然都吃过了。这几道菜,在她看来,最多也就能算得上不错。不过,能在眼下这种贫穷环境里做出这样的菜,还是个小姑娘做出来的,她对辛湖还是很看好的。这样的孩子,假以时日,一定会更加出色。所以,她才愿意让女儿交好她,并且和这么个小姑娘结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