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奋斗了好半天,总算弄了一张还挺大的竹筏子,然后再把几张竹凳子捆绑在竹筏子上面,然后大家轮流,都上去划,练习如何使用竹筏子,训练了一会儿。好在大部分人都有行船的经历,很快就撑握了要领。
江大山笑道:“王树和谢三伯可不行。你们俩留在这里看着马。我们几个划的顺溜的人先上去看看。”
“哎,先说好,你们去多久?是沿河去看看,还是要一直找到码头?”谢三伯连忙问。他要先确定好,得在这里等多久啊。不能他们一去十天半月,他和王树俩就在这里白等啊。
“肯定只能看看了,就这竹筏子,怎么可能跑到大河里去啊。”谢公子说。
他们只想证实一下,这条河是能出去的。看到大河自然就有看到大船的可能,说不定还能找到渔船呢。
“哎,等等,如果我们出去,能找到船,肯定要先去探一探码头啊。”江大山反对。
谢公子想想也觉得这样不错,如果找到了船,哪里还能不想再跑得更远一点啊。天天呆在芦苇村,着实把他闷坏了。都过去了三年多了,时局也该有些变化了。
“这样吧。你们俩先回村里去,不用管我们了。”谢公子说。
反正这条路都是熟的,没有马,不过是多走几天而已,再说了他们又不带东西,身强力壮的,多走几天算不了什么。
“那我们俩就先回了啊。”谢三伯说。
“恩,你们走吧。两个人还带着这么多东西,留在这里也不好。”江大山说。
等他们划着竹筏子走远了,谢三伯与王树也拉上马回村去了。
竹筏子上装上了凳子,留了一个人划船,其他人都坐着闲聊,看上去还蛮逍遥的呢。
大郎摸出一把在翠竹村弄到的炒豌豆,扔进嘴里脆蹦脆蹦的吃起来了,以驱赶瞌睡劲。他没有休息,连去带来的,累得够呛了。这一坐下来,就想睡觉。
闲着无聊的谢五手里拿着长竹枪,去杈水里的鱼。
也不知道是他水平到家,还是运气好,居然给他杈中了一大约两斤重的草鱼。
“嘿嘿,我们来烤鱼吃吧。”谢五得意的笑道。麻利的开膛破肚,把鱼收拾干净了,在大郎的背篓里摸出盐来,撒了点上去,才发现在竹筏子,怎么烧火?
谢公子和江大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谢五说:“笨死了。怎么烤。”
几个人说说笑笑,没多久,果然就发现了一个出口,汇入一条大河里。
“哈哈,果然是大河,这么大的河,一定能走船。”谢公子兴奋的说。
“那是。我们是不是要继续前进?”谢五停下手中的划船用的竹竿,问。
“先出去再慢慢靠岸。我们这竹筏子也不知道经不经得住去大河里。”江大山说。
河面比刚才他们经过的河面宽广了不少,却不见一条船,安静的不象话。
几个人找了个隐蔽处,把竹筏子藏了起来,上了岸。然后继续往前走,希望能找到人,或者村子,又或者船只。
没过多久,果然找到了一条渔船,而且还是一条很不错,比较大的渔船,搭着很大的乌蓬,渔民可以直接在船上生活呢。
几个人没花多少口舌,拿了几只野兔子,一串大钱就让渔夫同意送他们往县城里去了。这里果然能走水路到清源县城去。
不过渔夫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打了鱼就到前面去卖。不过最近两三年,那边买鱼的人少了,他也过去的少了,日子就越发穷了。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载着他们四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一路上听着渔夫唠唠叨叨的说着话,大家勉强了解到,象他这样在水上讨生活的人越来越少,因为没人买鱼了,而且有一段时间,买点鱼,还得收十个钱,逼得大家也不敢去买了,最重要的是,就算有了钱也买不到多少粮食,进个城还要交钱,干脆有人就上岸去开荒种田,又或者想其他出路去了。
只有象他这种年纪大了,又习惯了这种生活的人,还继续在水上讨生活。
“找不到其他船喽。都上岸了。”老渔夫感叹道。
老渔夫带着他们,顺流直下,一天两夜后,终于又汇入另一条更加宽阔的大河。眼前豁然开郎起来,天水相接,无边无际,这才是真正的大河。
作者有话要说: 快忙死了,天天只有早上六点起来,花一个多小时码会儿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