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偏偏好的不灵坏的灵,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那一刻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失去知觉,这时候追上来的纳兰梦也被完全失控的安甯语给吓到,布满血丝的眼周围红了一圈,安甯语捉狂的怒吼,“人呢?”
赶来的纳兰梦也吃了一惊,明明离开之前人还在床上睡觉,“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去找方丈派人出去找。”
“站住,让我在想想。”安甯语极力的克制全身发抖的身体,蹲在地上表情僵硬好像被冻结了似的。
“这时候还想什么?”纳兰梦不解。
这家绝对是谋人寺,虽然任何证据指明方丈是主谋,若现在去找他惊动了歹徒的人可能会杀人灭口,如今还没有找到藏人的密室,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而且她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有份参与,或许整个慈恩寺都染指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安甯语还不确定姬舞到底在何人手里,可能是一直以来想方设法害她的敌人,也不一定。太多不肯定的因素,也让安甯语担心任何怒蟒的决定都可能会害死姬舞。
“把春桃放回去,布朗跟着她,务必要找到密室。确认了郡主人也在里面方可动手,在此之前绝不能惊动任何人。”
在布朗追踪春桃的时候,安甯语并没有闲着她来到了正堂,就是主持平日居住的地方并没有熄灯,安甯语用手指戳穿了窗纸往里面看,并没有看到人。于是推门进去,试图寻找机关暗道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别担心,郡主一定会没事的。”纳兰梦试着安慰已经无力瘫坐在地上的安甯语,无论是但当初的炎铁帮还是之前的张仕磊县令都没有能让安甯语如此的不安于害怕。可见姬舞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举足轻重,而非真毫无感情。
这会去探听消息的布朗也回来了,他偷偷的在密室里摸了一个遍却没有找到姬舞,看来郡主并没有被关在密室里。
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内疚和自责好像一块巨石压在了胸口上,更诅丧的安甯语望着自己不停再抖的手,无论如何按着它还是无法控制,咬着牙,额头冒出冷汗,“都怪我,是我把她给弄丢了。”
“你是有责任,但不能统统揽上身,意外谁都无法预料到。”眼看安甯语濒临崩溃,一旁的纳兰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不是,我不该冷落她,把她丢给你。都是我的错,之前也是,现在也是。”即使多不愿意想起,但当初那件事差点要了姬舞的命,如果这次又有什么意外,恐怕会真的失之交臂,安甯语不敢想因为她的疏忽和冷漠而要了姬舞的命。
虽然听不懂安甯语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姬舞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虽然很怕但是总要有一个人保持冷静,才能扶持对方走下去,于是跑过去将地上的安甯语给拉了起来,义正言辞的说,“现在不是你自责的时候,冷静点,想象还有没有其他方法找到郡主。
这时候安甯语突然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她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丢在了墙角,很快方丈的房间燃起熊熊大火,惊动了整个庙里的人,统统跑来这个院子里灭火,以免火灾蔓延牵连到其他的厢房,当把火扑灭天已经来亮了。
而安甯语则走到了院子的大门反手关掉,将唯一一个出口给堵住,将前来救火的人都困在了院子里。在所有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开始躁动不安嚷嚷着要离开的时候,安甯语抽出一把剑砍伤了身边一个和尚,鲜血溅在了白雪上特别刺眼,即刻所有人被这一幕惊吓而鸦雀无声。
“谁若是敢在动,下场就跟他一样。”说完安甯语一剑划破了刚才受了伤而苟延残喘的和尚喉咙,从喉咙喷出来的血有几丈高溅在了一些旁人身上,吓得顿时脚软而跪倒在地上。
虽然刚才被杀的和尚就是昨晚押送春桃的人,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纳兰梦惊呼,“安甯语,你在干嘛?”
“我的话只说一遍,现在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这时候布朗扯下了一些窗帘布撕成布条,然后仙女散花似的抛了出去,这时候安甯语继续说,“每人捡起一条布将身边人的人反手绑起来,记住一定要死结,若松脱了我就让他死。”
可能太突如其来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乖乖的按照安甯语说的去做。当所有的人都绑好之后,整齐的跪在了院中央,安甯语把布朗留下来,并告知谁要是敢跑就杀了谁,不能心慈手软免得造反。
接着她与纳兰梦来到了密室,轻易的将看守的两个和尚杀掉,把里面的被困的人统统放了出来,才惊讶的发现里面除了一些年轻的女子,还有小孩之外,居然还有孕妇和婴儿。有的人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命悬一线,有的则衣衫褴褛看来被囚的日子不短。场面触目惊心让纳兰梦着实心颤。
原来这里除了提供处子和童妓之外,他们还将那些怀了孩子的女子关养起来,并将生下来的孩子卖出去,受害人数之多行径之恶劣,无法用言语形容。
安甯语果断的将找到的武器分发给那些手脚尚且灵敏的女子和小孩,让他们拉网式的搜索整个寺庙,让他们寻找姬舞踪迹的同时,将刚才没有去救火的游兵散勇,都统统驱赶到刚才那个院子里,以方便能用最少的人力控制整个寺庙。
因为当时外面还下着暴雪,而这里荒郊野外跑出去也恐怕难逃一死,所有当那些人背手持兵器的孩子和女子威逼时都不敢反抗,乖乖的听他们的话来到了正堂。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