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之鲟勾唇一笑,眉梢带媚,“阿~,那就可惜了...”
“等等,我可以收回刚刚的话吗?”
“什么?”
“我..那啥...你说的那个...”
“可以啊”梅之鲟微笑。
楼帘招狂喜。
铁杵磨成绣花针,滴水穿石,守得云开见月明,母猪终于上了树...额,最后一个不对。
反正就是那么一个意思!
“反正我也只是开玩笑的而已”
楼帘招忽然木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吗?”梅之鲟手指划着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台子,“我刚刚在撩你啊...”
“撩过了,就可以晚安了”
她下了椅子,直接走向了房间....
干脆利落,头也不回。
三秒后,楼帘招忽然回神。
尼玛!她故意的,故意撩我!
“等等!!!”
楼帘招冲过去,门却已经关上。
她挠着门。
声音哀哀戚戚。
“梅之鲟,你不能这样,我....我想进去...求你啦~~”
人家没理她。
楼帘招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都伤了,准备哭晕在厕所。
挠了好一会房门后,最终郁郁得走回客厅,越想越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