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被人扛上了楼,这一刻,他已经对这个人的身份确信无疑了。
可就是因为这人是顾海,白洛因的心口突然阵阵发凉。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白洛因刚一进屋就满头大汗,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来,有的甚至是直接撕的。尽管他的身上都是汗,可当身体直接接触空气的时候,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裤子被扒下来了,内裤被扒下来了,白洛因终于开口。
“顾海,我知道是你,你没必要这样!”
顾海完全听不到,顾自摆弄着自己的东西,直到他变大变热变粗,变得可以侵略一切。
然后,猛地将白洛因的上半身按倒,腰部抬高。
“顾海,我告诉你……唔……”
顾海用毛巾堵住了白洛因的嘴,解开他的眼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其后的一切。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长刺而入,狠到极致。
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让白洛因一瞬间全身痉挛,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顾海看到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每一条都在叫嚣着痛苦。
疼吧,今天就是要你疼,要你记一辈子。
顾海放肆地在动,每抽出来一次,都是见红的。他临来之前顺走了白洛因的手机,现在给石慧回了条短信,把地址告诉她,然后让她十分钟之内赶来。
顾海放缓了动作,强度却丝毫未减。
疼!疼!疼!撕心裂肺地疼,疼得白洛因的牙齿响,疼得双腿都在颤抖,疼得头晕目眩。从小到大,他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次伤,可和现在的疼痛相比,简直如同牛毛。
顾海在ròu_tǐ的极大刺激和内心的极度煎熬中挣扎轮回着,感觉自己一会儿去天堂转了一圈,一会儿又被踹下了地狱,滋味很爽又极度不好受。
白洛因的后背浮起一层冷汗,顾海隐隐约约听到,白洛因咬着毛巾在说疼。
他用手轻柔地擦拭着白洛因额头的汗水,小声低语:“宝贝儿,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这句话,猛地往前一顶,完全不留任何间隙地与白洛因贴合到一起。
白洛因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爆炸了。
顾海开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细的家伙在白洛因狭窄的甬道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白洛因头顶的天花板都在旋转,太尼玛疼了,疼得浑身上下的筋都拧成了一根麻绳,疼得五官都扭曲了,疼得他想一棍子把自己打死。
“啊……”
终于,一声尖叫打断了顾海的动作。
门口有个人,她已经站了快两分钟了,一直在剧烈地发抖。她亲眼目睹过很多恐怖的场面,但都没有眼前的这个令她胆寒。那些恐怖场面给她′带来的都是视觉上的冲击,这个是纯粹精神层面的,完完全全摧残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石慧拔腿想跑,却被两个男人架住。
“把她带进来!”
石慧哭喊着挣扎着被强行押了进来。
顾海狠戾的笑容里透着丝丝寒气,“好好看着,美女。”
石慧挣扎扭动着哭号,“不……我不……”
顾海动了,就在石慧的眼皮底下,凶猛而激烈地侵略占有着她爱的人。
“看到了么?他是我的,我顾海一个人!”
白洛因的毛巾被拿下来了,但是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他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顾海又把白洛因的头扭了回来。
其后的场景,成了石慧后几年的噩梦,每每想起,都会一声冷汗。
她是被人抬出去的,脸上没有半点儿血色,眼睛失焦,身体不停地抽搐,被丢在楼下的一条小过道儿里,好长时间才被一个大哥送去了医院。
顾海疯狂抽动了一阵,猛地拔出来,撸动几下,射了。
白洛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之后,顾海开口,刚才的霸气通通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苦楚。
“我知道,我这么做,你会恨我一辈子。”
“但我宁愿让你恨我,我也得那么做,那丫头心术不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必须这么治她,我不这么治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祸害你!我宁愿让你疼这么一次,也不愿意让你后悔那么多年。”
“我知道,我们走到头了,我顾海没有别的奢求,你只要不和她在一起,和谁在一起,我都不再干涉你。”
顾海慢慢解开白洛因的手铐,看着上面勒出来的血痕,眼圈红了。
“白洛因,我顾海没少为你掉眼泪了,我承认在你面前,我就是个孙子!我说话不算话,说信任你却找人盯着你,说和你断绝关系却又把你绑来了,说尊重你却把你强了……我不是人!可我是真的真的特心疼你。”
白洛因没有任何回应,甚至都没有转过头。
“白洛因,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没想过我么?”
白洛因依旧静静的。
顾海颤抖着手去抚白洛因的头发,沙哑着嗓子问:“刚才疼坏你了吧?”
白洛因的眼皮都没有跳一下。
顾海的动作突然僵了僵,他猛地将白洛因的身体正过来,发觉他没有任何反应。又捧着他的脸叫了好几声,“因子,因子,醒一醒。”
白洛因的头都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