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若松自己也有男子本根,弟弟无数个,男孩子常在一块儿游水,都tuō_guāng光的,哪里有看不出沐慈的不对劲的?
沐慈摸一摸自己绵软的,布满伤痕的小号本根,用一种很平静,平静到听不出丝毫情绪的语调说:“这里发育受阻,也没正常感觉,怎么伤的就不说了。所以你受了伤我也只能劳动你来照顾我,因为这事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沐若松不知该怎样反应,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安慰,却又怕伤了沐慈自尊心,这种事,是一个男子最最私密,最最紧要的,事关尊严的重大问题。
不能碰触的禁地!
可沐慈依然平淡,甚至带上了点纵容笑意:“别吓傻了,这只是伤病的一种情况。有些伤得更重的也得活着呢,不算什么……我年纪还小,还是有恢复可能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沐若松便立即相信了——或者说他宁可相信。
沐慈又道:“只是我也不确定多久恢复,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沐若松的眼中又溢满心疼与痛苦,大悲大喜,心脏有点受不了
沐慈赶紧安抚:“我早不在意这些,不会影响我的心境,不需要难过。之所以对你坦诚,是因为……我对感情不欺骗,不隐瞒,身体有缺陷更有义务对你事先言明,毕竟爱人之间身体接触是很自然的,我不想到时候吓到你。”
“不……不……不不……”沐若松一直摇头,被烫伤般给沐慈拉上了中裤。
“你接受不了,那……”
“不……不是……”沐若松难以成言,几乎咳出鲜血,好容易才压下翻涌的心潮,才道,“我爱你,不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若……”沐若松敏感到,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个“缺”字,他宁可沐慈是完美的。
沐若松握住沐慈的手,心疼地贴在唇上喃喃:“是我该死,我不应该……不应该逼你的。”
我怎么能一直用感情逼迫你回应?
逼得你对我暴露你最脆弱的伤口,逼着你……丢下自尊。
你是这样骄傲的人,还要若无其事得说——
“没事的。”沐慈道。
“对不起,你爱不爱我都没关系……我……我……”沐若松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沐慈纵容笑道:“你别这么激动,不是什么大事。”
“别说这种话,也别……别笑。”沐若松只以为沐慈是故作轻松。
沐若松是真正年轻,经历的事情太少,这么点身体缺陷就以为天都要塌了。却不知沐慈上辈子连半边大脑被摘除,全身瘫痪的苦楚都能挺下来,还激发身体潜能,重新站起来,绝地反击,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创造“慈记”。
身体这么点缺憾,真的只是小事,至少沐慈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