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啧了一声,不怎么在意的问:“自己一个人?”
“是的,为了公爵夫人的事。”克鲁递给威尔斯一份隐者哈奇士家徽的报告,“和属下查到的一样,萨罗公爵愿意交出百分之十的产业做为军费,直接上交国库,并且为夫人的事情向楚老师道歉。”
萨罗公爵还不算傻,没有提卢克的事情,更不敢说迪洛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夫人的身上,当成两个雌性之间的矛盾,此时猛表衷心保爵位。
威尔斯细心的把楚悠然和迪洛爱吃的鱼丸挨个儿沾上酱汁,放在爱人和侄子身前的小碟子里,俩人吃了一个,他夹一个,眼神专注的看着两人因为满足而挑起的嘴角,他嘴角也跟着勾了起来,然而语调却透着鄙夷的对克鲁说:“让他把人领回去吧,回去好好教育,连自己的雌性和儿子都管不住,像什么话?”
克鲁看着他这个动作,低下头忍住抽动的嘴角,“属下知道了,对于处罚,您还有什么指示?”
威尔斯看了楚悠然一眼,有些无奈,如果楚悠然承认准王后的身份,他就可以降萨罗公爵一个爵位,可惜,他的小毛球怕被别人找麻烦,不想承认他未婚夫的身份。摇了摇头,威尔斯沉声说:“先这样吧,作为一等大公,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对了,让相关部门把决斗书给他送过去。”
楚悠然→_→坏猫!
知道夫人被放出来,萨lún_gōng爵感激的几乎涕零,急匆匆的去接自己的夫人,没想刚走了一半,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萨罗公爵接到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一看,一口气没喘上来,气的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楚鸿宇,你够狠!
家仆们手忙脚乱的把自家大人送回家抢救,到家时公爵夫人也正好到家门口。
仅仅是被关了一夜,公爵夫人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脸色暗黄,毫无血色。眼睛挂上一对浓浓的黑眼圈,眼球上也满是血丝。这一夜他提心吊胆不说,关押他的人好想把他忘了一样,连口水都没给送,除了最初的让他和丈夫见一面,后面直接是真空状态,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公爵夫人找不到一丝活人的痕迹。这种感觉就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这一夜,他觉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现如今看见丈夫这个模样,他还觉得有些不真实,“这是怎么了?这才一夜的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家仆一脸苦逼,总不能说咱们家大人是被吓的,颤颤巍巍把手里的决斗书递给公爵夫人,家仆们站在一旁等待指示,看这两口子的眼神也有些同情,惹谁不好,惹到了楚鸿宇这个武力值能爆炸的护儿狂魔,现在不管接不接,都没好。
被扶着的萨罗公爵深深叹了一口气,看了夫人一眼,点点头,“回来就好,这事儿还能再商议。”
躺在床上两口子都感觉脑子有些眩晕,公爵夫人沉吟片刻,“要不就让霍克替你,你就说你病了。”
萨罗公爵当即就否决了,“现在就是我真的病了,别人也会说我装病。”
现在公爵夫人已经不敢说自己的父亲有军功,可以求陛下这样的话了,威尔斯在关他的时候根本就没念旧情,他知道,能这么早的把他放出来,还是看在那些军费的面子上。如果他敢再有轻举妄动,楚悠然立马就能起诉他伤害幼崽儿,因为那几个家仆都没有被放回来,证据还在别人手里。
现如今全家都陷入险境,一想到惹起事端的儿子,公爵夫人拉下脸,“卢克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仆从低下头,“早上敲三少爷的房间,发现里面没有动静,应该是还在睡。”
卢克没什么正经事做,赖床这种事时有发生。
“把他给我叫起来!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他还能做什么?!”
仆从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惹祸,赶紧放下手里的参汤跑去叫卢克。
不多时,整个公爵府都乱了起来,就听外面的叫不上又乱又急,紧接着就是哭喊声,公爵夫人这一碗汤还没喝完,皱着眉放下后不满的看了外面一眼,“怎么回事?”
刚出去的那个小仆从哭着跑回来,脸色煞白的说:“大人夫人不好了!三少爷,三少爷没有呼吸了!”
!!!
公爵府,乱了……
————————————
被喂的有些过量的楚悠然带着迪洛去学校大门口接孩子们,迪洛已经大了,小家伙自己也知道楚悠然抱着他有些费力,能自己走就自己走,楚悠然摸着肚子跟在迪洛的身后,慢悠悠的来到校门口。迪洛看着他摸肚子,眼里闪过疑惑的情绪。
楚悠然到了的时候哈尔老师已经在推着小车等待了,现在的孩子们已经不需要抱着哄着或者在精神力的安抚下才能跟他走,一只只来了之后直接往车上跳,动作异常敏捷。
吉米看见迪洛,开心的扑上来蹭蹭蹭,迪洛拉着脸,嫌弃的把吉米推开,吉米已经记住了老师的话,迪洛这个笨蛋一定在说反话,所以两只爪子抱住迪洛,舔了一口。
迪洛呆呼呼的愣了两秒,抿着耳朵把脸一扭,哼了一声,倒也没有推开吉米,只是嘴上嫌弃:“黏人的雌性!”
吉米看着迪洛有些纳闷,不解的问他:“迪洛,为什么你又长大了好多?”
迪洛也纳闷,用爪子摁了摁吉米的脑袋,“你怎么光吃不长个儿?”
哈尔趁机凑在楚悠然身边,好笑的说:“这两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