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你怎么大晚上带安安在外面睡?说话吱吱呜呜的!”孙云抱怨道。
“我不是怕你着急吗,再说,我当医生的知道事情轻重,没多大的事情干嘛害你着急一晚上。”
听到着孙云又心疼开了,摸了摸他额头的绷带,“你这没事吧?包的这么严实。”
季清颐拍了拍妈妈的手,“没事,额头擦伤了一下,胳膊被划到了,有些深,但是没伤到肌肉。养几天就好了。”
季元铤坐在一边,看着是不是数落他几句,不过多的是维护,“没事就好,一路上把你妈急的。”
孙云反问道,“你就不急?”
季元铤没了话。季清颐看着两人赶紧献宝的说,“安安会叫人了!”
孙云喜出望外,看着床上认真看着他们的安安,“真的?”
季清颐拍了拍安安,“安安,叫爸爸。爸爸!”
安安迷迷糊糊看向季清颐,疑问着说,“爸爸?”
季清颐骄傲的看着孙云,“你看吧!”
孙云笑着抱起孙子,“咱们家宝贝孙子都会喊爸爸了!”
兴许是被着愉快的氛围影响着,安安高兴地拍着手,嘴里不停地叫爸爸。
季清颐伤不重,不过担心会有其他问题还是在医院住了五天才回家。
期间孙云一直陪着他,有安安在倒也不无聊。看着他的无限精力,就觉得无比有趣。
他姐也抽空来了几次,她打定要做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好,现在全身心投入在公司的事情上,倒是让爸妈省了不少心。
期间还是见过一次覃雳,还有他的姥姥,为了避免误会,覃雳之后也没再来看他,有他妈妈和看护在也没有多少事。
那天他没事,带着安安在医院下面的花园看金鱼,小孩子对动物有一种莫名的兴趣,安安看着开心得不得了伸出手就想去捞,季清颐紧紧抱着他的小腰,让他动弹不了。
两人玩闹着有一个老人家慢慢的走到他们旁边,看着老人家并不是很方便,他空出一只手把老人扶在凳子上。
安安认识她,就靠过去玩她的拐杖。
季清颐怕安安不小心伤着老人赶紧抱回来,覃雳的姥姥摇摇头,反而开心的逗弄着安安,“没事没事,小娃娃可爱着呢!”
安安自从那天哪里一开窍,嘴巴吐豆子似的,听了就学着说,“娃娃!娃娃!”
老人家看着他那可爱样子喜欢的不行,“是啊,娃娃!你就是小娃娃!”
季清颐附和着笑笑。
覃雳的姥姥把目光转到季清颐身上,一开始是看见了安安,看到季清颐的时候就想到大概是这个孩子了。“你身体好些了没?”
季清颐顺眼看到自己的手臂,“好多了,明天就出院了。”
老人家点点头,“那就好,年轻人身体好恢复的快。”
两人聊了会就看见覃雳来了.季清颐还很奇怪,看到覃雳走到老人身边就大概想到了。
覃雳原本去了季清颐病房瞥了一眼,就看见季清颐的妈妈在叠被子,出来找姥姥就发现他们在一起聊天,他走近到老人家身边,“姥姥。”
季清颐想来老人家是知道他是谁的,有些尴尬。
尤其在安安看到覃雳欢快的叫了声,“爸爸!”之后,更为不知所措。
季清颐赶紧对安安说,“傻儿子,叫伯伯!”安安不明白,“爸爸?”
覃雳也觉察到季清颐的不自然,没多做停顿就和姥姥说,“姥姥,检查结果出来了。”
姥姥是大概看得出来了,扶着覃雳的手站了起来,慈祥地说“我们先走了。”
季清颐也一起站起来,“嗯,拜拜。安安和奶奶说拜拜!”说完才觉得这乱了辈分。
不过安安也不会说,看着覃雳的方向,“啊啊”叫了几声。
覃雳顺手摸了摸安安的头就和姥姥离开了。
他们走远,季清颐才觉得缓了些。
在家又休息了几天,季清颐才回医院上班,期间覃雳让人把他的车送来了,看上去修得挺好,和之前差不多,不过开起来还是有些后遗症,手有些颤抖,再说他是不敢随便带安安出去了。
☆、覃家风雨
覃雳感觉到姥姥见过季清颐之后,就没提过关于安安的事,想来是知道其中难处的,这让他轻松了不少,不过覃家不少事又闹起来。
连他爸都亲自出面打点关系,想把把二叔捞出来。
比其他妈妈对覃家的趋之若鹜,他多是不愿进覃家大门的,就算小的时候对那个严肃的一个月才见上几面的爸爸有过期待,但是慢慢的长大了,明白事理了,对于什么父爱的追求也就淡了。
直到事情发生,妈妈的离世,对于覃嵩他甚至有了怨恨。
但是姥姥病重需要一笔钱,这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没办法承担的,而这一切覃嵩都可以满足他。所以他一直认为这只是一个交易,他替年迈的覃嵩撑起覃家,他给他自己力所能及的。
不过,他并不愿意接手覃家那些放不上明面上的事,除非万不得已不会去插手那些,顶多收一下烂摊子。
覃家子孙单薄,覃老爷子只有一个兄弟,就是他二叔,所以不论覃二叔暗地里做了多少事,覃老爷子也袒护着他,但是覃二叔生性是个挑不起大梁的。
覃嵩四处打点,覃雳这段时间也没站开身,一直处理那些账本,争取在上面查下来的时候,看不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