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心头一惊,终于知道害怕,当下咬牙就大声嚷嚷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行不行?”手腕使劲的挣扎非但没有松开,还勒得生疼。
胡若看他一眼,眼中挂着狐媚的笑,不理会荆溪的慌乱和叫喊,声了手探入衣襟之中,五指摸上了荆溪胸前的锁骨,指腹往下,勾勒住了荆溪胸前,那因为恐惧而□起来的茱萸。
“云……云霄!云霄救我!”害怕紧了,荆溪完全的不知所措,第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鹤云霄,而就当他哭喊之声才落之际,彭的一声声响,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门板重重砸在石壁之上,一直震动不停。
屋里的两人猛然一惊,扭头朝门边看去,而胡若在刚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之时,身体一疼居然被人一掌拍在心口打了出去,重重砸在地面,眉宇一拧,当下便不知人事。
软了身体的荆溪,紧紧靠着石壁屈膝蹲下,睁着的一双眸子,闪着害怕和委屈的荧光,刚一看清楚那立在自己眼前的人影是谁,想都不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枢将军……”
柩澜枢回身,看他蹲在地上的样子一脸泪痕,又瞧他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温文儒雅的面容当即阴沉下来,单膝蹲下,柩澜枢连忙伸手,解开那捆住荆溪双手的腰带,随即将人往怀里一带,抬起的手就像是在抚摸这小狗一般,柔声安抚:“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荆溪爬在他的身上,才刚委屈的哭了两声,却又突然收了音,抬头看着柩澜枢:“枢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找阳气的?”
看荆溪湿润着眼眶,一副好奇的样子直看着自己,脸上泪痕还未干透,却是突然问了这话,柩澜枢微微一愣:“你是来这里找阳气的?”
“恩……”老实的点了点头,荆溪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全说了出来,柩澜枢一听只感觉啼笑皆非:“傻小子,心袔的伤只要好好休息两日就会好了,用不着什么阳气补身”
“可是早上我看他流了好多血……”
“受伤了自然会流血,只要注意着不碰伤口就没什么大碍的,再说了要是心袔知道你为了他来这种地方,不是让他不安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点了点头,荆溪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那不要阳气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这里的妖精好恐怖……”一想到刚才被人碰触的感觉,荆溪就心里发寒。
听荆溪说到这个,柩澜枢微微蹩眉,眸低明显了显了惧意:“刚才他碰你了?”
“恩……”荆溪点头,一想到刚才的事,就脸色微变:“他咬我了,他的手一摸在我胸口,我就感觉心脏好像要被挖出来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话到这里荆溪双眸大睁语气一提忙问:“他是不是想吃了我的心脏吸我阳气啊?”刚才那感觉让他身体发软,那是不是就是要死掉了的感觉?
“这里的妖精吃人不吐骨头,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任何人也不许跟着他们来这力”下了命令,柩澜枢伸手给荆溪拉好衣衫,又看荆溪这蹲在地上的样子,蹩了蹩眉,却是突然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没有半点多余的想法,荆溪伸手抱住柩澜枢的脖颈,同时扭头看向一旁躺在地上,没有动静的胡若:“枢将军,他是不是死了?”
“差不多吧”丢下这话,抱着荆溪,柩澜枢大步朝外走去。
荆溪任他抱着,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突然又问:“枢将军,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云霄来这里办点事”
“云霄?云霄也来了?”听到这个名字,荆溪面上一喜,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柩澜枢垂眸看他一眼,点了点头,抱着荆溪举步跨过门槛。
又回到这青楼的大厅,厅内所有的男女全都跪了一地,屋子的各个角落站着的也全是南晋士兵,就连着唐柄那帮人也跪在其中。荆溪不明所以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问话,就看见里面的鹤云霄扭头朝自己看了过来,脸色略沉的开口朝自己问道:“吃亏了?”
荆溪张口,正想说话,柩澜枢却开口了:“许是我去的及时,没什么大事”这一句话却是让那鹤云霄眸色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