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男人静静看他闹了半天,却不说话,也不动作,只从身上摸出个玉扳指,足有寸余长,十分粗厚,成色却极好,碧幽幽的,却径自往男根上戴了,恰好卡在根部。大热的天,黎素早已香汗淋漓,虽勉强跪坐在男人腿上,手缠在绳索上,分了一些力,却撑不住多长时间,腿向外侧滑,成“一”字张开,竟又要将男人那直撅撅竖着的口吃下去。
“你……你放我下去。”黎素因在雁荡山一役,受了些伤,还未完全调理好,这番伤筋动骨,连弯一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撑住秋千绳索,已经十分要命了。幸好男人还跟以前一般对他言听计从,只答了一声: “是。”
说完便将握在他腰上的手松开,双腿也往内一收,黎素原本跪在他腿上,经此变动,双腿彻底滑下去,膝盖跪在秋千板上,臀恰好跨坐在男人腰间,将他那根东西,又吃了小半进去。
“嗯……”黎素自是颠簸不已,手从绳索上松开,无意识地就抱住了男人,眼上丝带湿漉漉的,男人轻轻提脚,秋千便从高处荡下,黎素下面那处滑腻异常,早已yín_shuǐ横流,得了这一下,立刻将巨根完完全全坐下去,受不住般低声哭道: “太深了,会坏的。”
男人抵住他的额头,与他耳语:
“不会的,我卡了一截玉扳指。”原来阿东本是外族,那话儿完全不似中原人士一般,简直如马如驴一样粗长,guī_tóu那处圆润光洁,茎身虽青筋暴突,却干净漂亮,只是实在太过粗大,比之黎素的小玩意儿,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阿东蒙住了黎素的眼,一来是不让他看见自己束缚情欲的样子,二来也怕□这根祸害太吓人,平白让心上人大骇一番。
黎素闻言,伸手去摸身后与阿东紧密贴合的地方,凉丝丝的,竟真的是个粗厚扳指,阿东渐渐chōu_chā起来,那碧玉便轻轻拍在他臀上,明明空出这一截,黎素却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