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痒……你们ròu_bàng上的肉瘤、肉刺刮得花壁好痒……哦哼啊……”幽曼达再次痛叫起来,不过比起之前的惨叫好多了。
兄弟俩的温柔和ròu_bàng、yīn_dì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又被两头巨兽攻击侵略的花穴,虽然还是很疼,但不再似先前那样疼得要命,更没有撕裂,只是觉得非常的痒。
不知为何,茎皮上的尖硬异物随著大ròu_bàng的移动,摩擦在花壁上除了先前的辣疼,还有诡异的瘙痒感。可能是先前两根大ròu_bàng停在体内时,花壁已经适应习惯了肉瘤和肉刺的存在,所以现在被刮磨,会在疼中多了痒的感觉。
“觉得痒啊?放心,我们会帮你好好止痒的。”哥哥嘴角扬起一抹奇怪的邪笑,眼中闪过一抹愉悦,大ròu_bàng加重了力道,速度也适当加快。
“对,我们会帮你好好止痒的,用我们的大ròu_bàng。”弟弟也露出高兴的坏笑,也加重了操干的力道,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为何他们兄弟听到幽曼达说痒会如此高兴,还加重力道、加快速度操干幽曼达,不怕又弄伤幽曼吗?
原来他们兄弟ròu_bàng上的肉瘤和肉刺,虽然会在刚进入人体内时,让对方很痛,但只要等对方适应後,就会让对方觉得奇痒无比,异常渴望被他们的大ròu_bàng操干,然後尝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噢噢噢……做的好,就是这样用大ròu_bàng帮我止痒……啊啊啊……有大ròu_bàng止痒真好……哼啊……啊啊……”还有些痛苦的叫喊声中更多的是欢悦。
兄弟俩的“止痒”,让幽曼达虽觉得辣痛感增加了,但却不那麽瘙痒难受了,还摩擦出一种奇妙的快意,只是那快意还很轻微,不太强烈。
“等下你会觉得我们的大ròu_bàng更好的。”兄弟俩开心地齐声笑道,更用心地摩擦、操刺滑溜溜的热穴,想办法让花穴得到更多的快意。而淫玩著玉茎和花蒂的手,不管玉茎和花蒂颤栗得越来越厉害,爽得要受不了了,片刻不停地变著方法刺激玉茎和花蒂。
“啊哦啊……ròu_bàng和花蒂越来越硬了,都酥透了,我要shè_jīng了……啊啊啊──”幽曼达感到爽得一塌糊涂的玉茎突然涌现尿意,知道自己要射了,果不其然下一刻美得像花酒的淡紫色液体,就一股股地从涨大的铃眼里飞射出来,溅在了兄弟俩的腹部上。
受到玉茎的影响,花蒂和花筒都猛地收缩,埋在花筒里的两根大ròu_bàng被勒得差点也射了,能听到兄弟俩都低叫了一声。
“坏淫妇,你射就射,你夹我们做什麽。难道你不想被我们继续干了吗?”哥哥恼怒地瞪著幽曼达骂道,弟弟连连点头,也一脸怒气。
“不……人家还想被你们继续干……人家才开始知道你们大ròu_bàng的好处呢……只是人家第一次shè_jīng太爽了嘛,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幽曼达喘著撒娇道,眼神有些迷离,正细细品味著shè_jīng独特的快感。
他没想到被shǒu_yín爽,shè_jīng更爽,早知道以前他就算不想和人做,也该时常玩弄自己的ròu_bàng,享受shǒu_yín的快意。
“什麽?!你不但是chù_nǚ,还是处男啊!”弟弟一脸震惊,随即喜悦地叫道。
“真想不到!你这麽骚,竟然从未和人欢好过,不但没被男人干过,也没有干过女人。”哥哥也一脸惊奇和欢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