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种种事情,皇后在过年前被除了后位,虽然没有被打入冷宫,却也是被□了起来。
太后则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和皇帝吵了一架,然后也以犯了病被勒令养病□了起来。
赵家二房,则是因为各种别的原因,永昌侯直接被剥夺了爵位,而且也被罢了官,直接抄了家,下狱的下狱,发卖的发卖,只是还在审查,没有下处斩令。
赵家大房,定国侯府也被剥夺了爵位,虽然没有被罢官抄家,却也是战战兢兢起来,不敢再替二房出头说话。
十一月末的一天,季衡在家里收到了一封密贴,却是赵致礼邀请他去见一面。
赵致礼虽然面上看着放纵不羁,其实心细,他觉得即使皇帝和季衡没有那方面的关系,但是皇帝也定然是待季衡十分不一般,这不一般自然不只是对臣子和玩伴好友的宠爱,而是大男人带着的那种占有欲。
所以赵家现在在风口浪尖之上,赵致礼是不会公然去找季衡的。
季衡心里明白赵致礼所为何事,也知道自己不宜和赵致礼这么近,但是朋友之间,也不该见死不救。
季衡穿了一身素色衣裳,又戴上帽子,穿上貂裘,披上厚披风,这才出门了。
季衡最近是特别怕冷,好在这个月果真没有来月事,让他心里舒坦了不少。只要不来月事,对季衡来说,一切就都是好的,一切就都是正常的。
季衡到了夏锦的铺子里,夏锦的铺子开在朱雀大街上,被夏锦引着看了几个玩意儿,就借着奉茶到了里间去,然后又弯弯绕绕地上了另一栋楼,在一间房里,他见到了赵致礼。
赵家现在是十分乱,赵致礼倒还好,除了些微憔悴,并没有萎靡不振和颓然的感觉,没了意气风发,却还是精气神不错的。
赵致礼请他坐了,亲自给倒了一杯茶让他喝,而夏锦知道两人有话说,就转身出了门,将门也关过去了,人则是下了楼,守在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