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王笑道:“怎么是胡猜,我可是亲眼见着你下面硬挺挺的从里头出来的,里头是个什么景象,想也知道了。”
君合本想分辩,但又怕带出观韬出来,只得三缄其口。
建元王复又坐于桌后,道:“事已至此,你究竟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了?”
君合一怔,道:“奴才是什么人王爷不是一清二楚?还想问什么?”
建元王微微一笑,道:“你是金杜安插的细作,只是既将你派入后宫,却为何不给你净身?”
君合道:“大人视我们如己出,不忍我们受净身之苦。”
建元王听罢连连大笑,道:“如此借口你也说得出?便是搪塞我也该想个好些的!”
君合冷笑道:“奴才人都被王爷绑在这了,又何必再对王爷扯谎?”
建元王道:“金杜为人难道我会不知?你们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什么视如己出,当真可笑!”
君合道:“王爷有王爷的心思,若不信奴才,奴才也没办法。”
建元王幽幽起身道:“看来本王对你实在太客气了,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也不会说实话了。”
君合道:“王爷有什么手段,尽管招呼罢,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建元王冷笑一声,拂衣而去,不多时便进来了几个的狱卒,手提着荆条、竹板、辣椒水、铁签等等,不一而足。君合纵然时刻做着就死的准备,但见了诸多刑具,心中也不免打颤,却仍只是梗着头不肯露怯。
一个领头的狱卒取了一只鞭子,在辣椒水中搅了搅,道:“这位公子,王爷问你的话,你若肯说,只说招了,咱们就停手,叫王爷来,您也少受些苦,咱们也省些力气。”
君合咬着牙,并不作答,领头的便道:“那咱们就开始了,您多担待,也甭记恨咱们,都是各为其主罢了。”见君合仍不作声,便将手中鞭子一挥,啪得一声响,君合胸口的衣裳立时破了一道,裸|露的皮肤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感一跳一跳的。
尚未来得及喘息,第二道鞭子稳稳地又打在原处,登时皮开肉绽,血迹晕开了一片,辣椒水留在伤口上痛的如同火在烧一样,君合死命的咬着牙,不肯出一声,紧接着便又是第三道。
这狱卒不知给多少人上过刑,每一下都不偏不倚的打在同一道伤口上,因而看上去倒像是只有一道伤,但每一鞭落下去都疼得君合钻心剜骨。伤口随着一下一下的鞭笞,撕裂的越来越宽、越来越深,鲜血早已浸透了衣裳,嘴唇也被君合自己咬破,满身满头皆在冒汗,汗水浸到伤口上又诱发了一阵蛰痛。
不知打了多少鞭,领头的终于停了手,道:“公子可想明白没有?”
君合脸色苍白,却仍只道:“我没有话说,王爷要问的,我不知道。”
领头的一笑:“公子果然身板好,连咱们打的都累了。”说罢朝旁边的人一努嘴,那人会意,与另一人各拣了一副夹棍上前套在了君合双手上,而后缓缓地拉动着上头的绳索,夹棍越夹越紧,指尖的疼痛狠命的刺激着君合头脑,他终于不受控的大叫起来,两人立时松了手。领头的笑道:“原来公公是怕手疼的,早说合适了。”说罢一挥手,两人又用力一拉,已是伤痕累累的双手再度被夹住,君合又放声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