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体型肥硕的男人,看了看被开住的轱辘,又左右张望了一下。
“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叫拖车的。”衣锦离在车里看着侧视镜自言自语的说。
接下来那个胖男人的举动却让他大吃一惊。那个男人走到车头,双手托住车头那么一抬,车竟然被他轻松的抬了起来,放到路上,胖男人拍了拍手上的土,上了车继续上路。
“我的天啊!”衣锦离吃惊道,“大力士啊!那一身肉真不是白长的,都是精华啊!”
“你在说谁?”夜染的注意力显然都在前面的路况上,丝毫没有注意刚刚那辆车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看到一个徒手抬车的大力士,感叹一下。”衣锦离说着,从贮物箱里拿出几个山竹,问夜染,“吃过这个么?”
“山竹么?见过,没吃过。”夜染回答。
“我猜你也没吃过。”衣锦离一边剥着一边笑着说,“很少有人用这个做贡品的。”
剥去外皮,露出莹白的果肉,衣锦离将那蒜瓣似的果实一瓣瓣掰下来,塞到夜染嘴里,“尝尝看,很甜的。”
甜,不只是口腔中的味觉感受,而是来自胸腔内的感觉,如糖,却比糖更浓郁,似蜜,又没有蜜的黏腻,夜染微微眯起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