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把他的头放在月歌单薄的肩头上低声喃呢:“小骗子,竟然会这么坏的想要来骗我~差一点就上当了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月歌好奇的问道。
“你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臂上时,我就发现了。”夜螣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骄傲。
“哼!”月歌不屑的冷哼。
“关心我就说出来~呵呵”夜螣眉开眼笑。
“心痛么?”月歌突兀的问了一句:“开始的时候心痛了没有?”
“有,又痛又慌,害怕极了”夜螣说。
“衍横救了我,我却害他一直都这么痛”月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他挣脱夜螣的怀抱,然后转过身子来对上了夜螣又有些慌乱的眼神安抚道:“蠢蛇你别慌,我没有动摇,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们在对他好一点吧,不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月歌的手轻轻抚上了夜螣的唇、鼻,细细的、轻柔的勾勒起来:“我们明日就去看看他吧?我们一起等他醒过来,一起等好不好?”
“好~”夜螣牵过月歌抚弄他眉眼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情动的亲吻起来。
“淫蛇!待会儿你不许弄疼我,不然不做。”月歌说话的脸孔有些晕红,用翻白眼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好~”夜螣说着便打横抱起了月歌朝着卧室走了进去,傻瓜蛋,你还受着伤呢~我怎么舍得碰你呢?我的红~我的小傻瓜~
客厅中的妖孽们怎么都睡不着,卧室里断断续续传来主人被大王压榨的声音(其实是欲求不满的哼唧声),销魂的要人血脉喷张,没一会儿南美蜘蛛侠就捆走了非洲蜥蜴君直上房梁。
绿毛龟仙钻进玻璃管和深海美人鱼左拥右抱,黑盖狗奴被暹暹猫妖挠花了脸,猫猫和罗罗笑的满地打滚,一旁的葫芦兄弟在角落里开着火车,米老鼠和唐老爷也加入了肉搏战,真是情迷意乱的一夜啊。
真是意乱情迷的一夜啊,恩~不错,其实除了它们的主人和大王,其它人还真都挺情迷和意乱的。
当外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夜螣就已经醒来,他宠溺的将吻落在还在熟睡中月歌的鼻尖上,总是亲了又亲,亲了又亲,最后把梦香当中的月歌给亲醒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在夜螣的怀里揉搓着眼睛,像个小懒猫似的贴着男人火热胸膛和如烙铁般炙热的分身慵懒地伸着懒腰,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更是xx的把没有受伤的那只腿插进夜螣的两腿间摄取温度。
“红~你在考验我~”夜螣沙哑着嗓音难耐的说着,湿润的唇片故意贴在月歌的鼻尖上,而月歌则又闭上了眼睛翘起嘴角舒服的享受着夜螣落在他鼻尖的‘吻’,应该算是吻,要自己的鼻头全都落进夜螣的唇齿中。
夜螣看着美滋滋的月歌不禁张嘴朝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随后又松了开,无奈的叹道:“真想一口把你漂亮的小鼻子咬下来~勾引我的小坏蛋。”
月歌仍旧闭着眼睛,忍不住满脸的笑意:“你可真肉麻蠢蛇!我被你说的都快吐了,呵呵。”
“是啊~我也觉得我好肉麻~哎~”夜螣一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叹息的说着这个事实。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一辈子都对我肉麻吧,呵呵~”月歌笑的很幸福,就好像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一般,真像个天使啊。
“红?”夜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一辈子怎么够呢~
“嗯?”月歌像猫一样往夜螣宽阔的胸膛中拱着,故意用那还沾着夜螣唇间唾液的鼻尖来回磨蹭夜螣的胸膛,夜螣的心——失了频率的狂跳起来。
“你愿意和我回兽境么?”咬紧牙关,夜螣终于说了出来。
果然,月歌不但猛地睁开了眼睛还弹坐了起来:“你要走吗?你要走是不是?你还是不肯为了我留下来是不是?你还想当什么龙啊凤啊的对不对?”上一秒的幸福被此刻的惊慌所代替,月歌很没形象的吼了起来。
啪~情急的月歌本能的给了夜螣一个耳光,激动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别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懂,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走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了?觉得还是母蛇适合你了是不是?”
夜螣很冷静,他等着月歌发完了脾气才一字一句说:“红~你活在此世也终有一日会百年而去,可是我却还要继续孤独的留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中,如果你和我回到妖境我们便不会被死亡分开,不然的话你每轮回一世我便要去找寻你一世,我们会一次次的开始又一次次的结束,红~你脑中有的仅是我们一世的记忆,而我有的却是几生几世,生生世世的回忆,你——舍得么?”你还记得我们踏雪寻梅琴瑟和鸣?你还记得我们策马飞驰漫语调情吗?你还记得那红紫夺朱舞狮颠轿的热闹场景吗?你还记得那十里红莲一樽艳酒吗?你记不得我生生世世的爱恋,而我却记得每生每世的你。
你送我的玲珑玉佩,你送我的羽箭,你送我的锦衣,你送我的军刀,你送我的打火机,你送我的蝴蝶标本,你都还记得么?
我一世世送上我的鹅黄丝,一次次挫骨扬灰,爱你的心是一颗神奇的种子,总会滋生在有你的空间,然后我一次次的发育,一次次的强大再一次次的死去。
可是终有一天这颗种子会枯萎,就像一条终于被拉直弹性的皮筋,当它再也没有弹性的时候,如果你在用力的扯下去,那么换来的结果一定是这根皮筋被你的大力所拉折。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永远只能滞留在兽境之中,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