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很惊讶江承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里,但是不容他多想,江承涛一手搭在那虚胖主管的肩上微微施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难道不知道他还未成年?面试那种提供成人服务的工作,连出示身份证都不用吗?”
主管心知面前这人是来找茬的,但是对于江承涛这张脸他并非全然陌生,面前这个年轻人的的确确有个富二代的硬后台,有钱有后台算也算不得事,重点是这些二世祖喜欢没事找事。主管心知肚明也便有所顾忌,心知实在没有必要招惹这样的主儿。
主管不开口,但也没有招来保安。江承涛却是没有耐性再和他继续耗着了,他直接越过主管,一把抓住付宁的肩膀就把人给拉了过来。
说实话,付宁真的是受到了惊吓,他一时还没做出反应,手里拿着的协议合同书被江承涛一手抽走,随即整个人也被江承涛粗暴地拉到门外面。
付宁手里紧紧地攥着自己刚换下来的衣服,大气不敢吭一声地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江承涛,立马就被江承涛怒气冲冲的脸色吓得有点哆嗦地低下头。
员工更衣室对面直走过一条长过道,便是男女分开的独立卫生间。江承涛直接把付宁拖进卫生间里,一脚踹上卫生间的大门,又把付宁拖进单间里。
由于这里进出的都是高身价的人,花高价消费自然就对各方面服务有更加的要求。因此,商场经理极其注重卫生清洁,每个厕所几乎都称得上是“vip专用”,一天轮番清洗好几次,以确保每个顾客使用时都是清洁干净的。
付宁跌坐在马桶盖上,背后抵着墙壁。他此刻身穿那件犹如及膝浴袍的工作服,一路拉扯过来已经衣衫凌乱,领口微开。
付宁不安地抿着嘴唇,一手抓着衣领口,另一只手还拿着自己的衣服。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惴惴不安地观察周围环境,但就是不敢看眼正对面的江承涛。
付宁在委曲求全、惊惶不安的时候,眼睛便像小鹿一样,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珠乌黑发亮,看起来很无辜,也让人更想欺负。
或许江承涛平时也喜欢捉弄他。
但是现在,江承涛并没有任何想要欺负他的心思。
江承涛居高临下,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想要表示微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有些人越在暴怒的时候,表面看起来却越发平静。
江承涛就是这种人。
只见他冷冷地微扬嘴角,冷冰冰地开口道:“他们还没教你该怎么取悦顾客是吧?”
付宁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慌忙看了江承涛一眼,复又把头低垂下去。
他不懂江承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显然江承涛把付宁的反应理解成另外的意思,他顿时连冷笑都吝于给予,粗暴地一把扯开付宁的衣服。随着付宁惊恐地喊出一声“不要!”,他身上的衣服应声被撕拉开来,两边的衣襟敞露大开,露出平坦赤||裸的胸脯。
江承涛面无表情的俊脸倒映在付宁惊恐微缩的瞳孔里,江承涛动了动薄唇,语气轻蔑地说:“换这种衣服不就是方便给别人脱吗,既然穿都穿了,嘴上还说不让别人脱?你这样要赚什么钱,还是这是欲拒还迎的戏码?”
江承涛的话里面,字句都是刺。
付宁表情痛苦地想要往后面躲,只是任由他怎么躲,后背都已经贴上冰冷的墙壁,站在面前的江承涛俯下身逼压过来,前方阴影笼罩,他已无处可逃。
付宁白皙细腻的身子上还留着若隐若现的咬痕,江承涛顿时就怒火中烧,掐着付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江承涛咬牙切齿地问:“你背着我在外面乱搞是吗?”
付宁抬起沉重的眼皮,眉头紧蹙,眼睛蒙上水雾。
他身上的痕迹,无一不是江承涛攻城占地留下的战记。
付宁没打算做无谓的解释,江承涛也没有耐心等付宁开口。
卫生间大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主管带了两名保安过来,只是对待江承涛这类客人,主管自有另一番考虑,起码在对待他们的态度上绝对算得上是客气。主管刚想出声说几句诸如超警营救人质的开场语,突然就听到从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传来夹杂痛苦的一声呻||吟。
主管吞下到嘴边的话,略一迟疑之后,挥手让身后的保安退出去。
就刚才的情况来看,显然这两人是相识的,说不定二人之间还有过什么戏剧纠纷,那他可就全然没有这介入的必要。本来还以为那个名叫“付宁”的孩子看起来挺清纯的,结果还是破鞋一只,更不用指望是个“处子”。
主管摸了摸自己丰腴的双下巴,悄声退出卫生间,还帮江承涛重新带上大门。
单间里,付宁身上的遮身衣服被江承涛整件撕开,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衣衫凌乱,无以蔽体,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四角内裤狼狈地挂在左脚的脚踝上。付宁已经放弃推拒,嘴里一开始还不断说着“不要”的呢喃,此时连带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一并噎下去。他整个人被江承涛粗壮的双臂托起,两腿大开,背抵门板。
付宁不得不双手搂着江承涛的脖颈,身后唯一的借力点,是安装在门板偏中间位置提供给使用者如厕时,可以暂时放置手机等随身小件物品的小平架。
付宁的后背被架子的边缘棱角磨出淤青,磨到脱皮,却也不及身下犹如撕裂那般疼痛。
江承涛低头,泄愤似地一口咬在付宁的肩膀上。